“是啊是啊!”众英雄附合着。
**师道:“好,你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只想与这个光头会一会,你若胜了我,我便改规矩,比武手下留情,点到为止。若败了,那依然是胜者王,败者鬼。”
“比就比!”
那**师拿了根禅杖,我使了一杆芦叶枪,这种枪镇守边关的杨延昭也使用过。一开始我还使不惯,渐渐便使得应了手,竟龙飞凤舞起来。
“你这叫什么功夫?禅不禅道不道的?”
“我这叫仙人枪。”
我与他战到了过晌,竟难分胜负,趁**师焦燥之时,我虚晃一枪,他用禅杖来迎,我枪变方向,直逼他的咽喉,这一枪下去,非要他的狗命不可……
“好,好,好!”只听有人喊好拍巴掌。
我收了枪一回头,竟是北门大官人。
“这位英雄竟把我的**师打败了,真是高,实在是高!”
**师道:“他使小伎两,这不算!”
北门大官人摆摆手,“大家说,算不算?”
“算!”众英雄齐声说道。
“还愣着干啥?”北门大官人指了指那熊熊的火焰。
**师脸上突然没了血色。
“大官人饶命!大官人饶命!”上来八个汉子便来抓**师。
北门宏道:“火是你烧起来的,规矩是你定的,你怎么能破坏呢?”
我说道:“且慢!大官人,我只是与**师打个赌,并没有说败者要扔进火里。”
“哦,什么赌?”
“我赢了,便取消胜者王、败者鬼的规矩,既是比武,应以武德为尊,点到为止,胜负大家自然看得到。”
北门宏问**师:“你说怎么办?”
**师道:“大官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北门宏又问我:“小光蛋锤,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
我说道:“我叫周发润,打小不知父母是谁,在五台山随一位大师学艺,那大师是个和尚,非要我出家,我不肯。去年不想他圆寂了,我在那里又呆了一年,一个人孤单单的实在无趣,便下山打算去投岳家军,来到茹野县,看到了红榜,便揭了想试一试。早就听说北门大官人号称天使白掂本,而且抗金爱国,小的不求闻达于诸候,但求相伴北门大官人于左右。”
“好,好,说得好,你不用再比了?悟净**师,你说,他有必要再比吗?”
“不用比了不用比了。只是,我也在五台山,我怎么就没见过他?”
我笑道:“五台山那么大,你怎么会见到我呢?”
“那你是哪个寺的?”
“我哪个寺都不是。我和师父住在深山老林里,那里只有一座石头房,只住着我和我师父,我也不知我师父多大年纪。”
悟净道:“莫非你师父是渡仓,要真是这样我还得叫你师叔呢。”
“哈哈,有意思。”北门大官人捋胡须笑道,“悟净**师,你起来吧。各位英雄,你们能进北门家便是看得起我,因我非常爱才,每日前三名皆可登台取金,前十名若想留下便留下,若不想留那就请自便。”
“好!”众英雄齐声喝彩。
“小光蛋锤,你把脸上的布揭下来,让我看一看?”
我拷,北门大官人要记性好,认出我来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