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在乱葬岗,萧傲的身上就戴着这一块玉佩,凌清看了眼玉佩的背面,写了一个‘傲’字。
略一思索,将玉佩收到了自己首饰盒的夹层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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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是下午就回去了,萧傲也只得跟着一同回了镇北王府,夜间用了晚膳后,萧夫人趁着萧将军也在将萧傲叫到了跟前,端起茶盏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热心肠?”
萧傲心知母亲说的是下午发生的那事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萧夫人的眼中闪过笑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不经意的开口:
“我今日瞧了那丞相家的嫡小姐确实不错,还有月余就要及笄,婚事尚且曾经定下,想来也就是最近这几天的事情了。”
萧傲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抬头看了萧夫人一眼。
“我看你应当也不中意那小姐,可惜了。”
萧傲急的手心已经出了汗,脸色涨红,“母亲,我……我……”
萧夫人轻笑一声,旁边的萧将军无奈出声:
“别逗弄他了,人家能不能瞧得上我们家还是两说。”
这倒是,萧夫人收起了逗弄自己儿子的心思,转而开始认真思索这件事情。
镇北王府得皇上信任,家世上无可指摘,可偏偏自己儿子是个不成器的,乃是京都出了名的纨绔。
丞相家就唯独只有这一嫡小姐,萧夫人也曾听闻丞相夫妻二人都对这嫡小姐颇为宠爱,自己儿子瞧得上人家,可人家还真不一定能瞧得上自己儿子。
萧傲就像是一只落了水的大狗,沮丧的厉害,萧将军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身为男儿,先成家后立业也并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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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夫人原本打算在寺庙内住上一些时日再回去,但闹出了这档子事情后,第三日就匆匆的往回赶。
回去的路上凌家二房的马车内气氛十分的冷凝,凌蔷的攥在掌心的帕子都湿了一半。
与之相反的是凌老夫人的马车内,其乐融融。
到了丞相府后,凌清先下了马车,再扶着凌老夫人下来一同从正门走了进去,当凌家二房的几个女儿打算从正门进去时候,凌老夫人脸一寒,一个婆子就挡在了那几个女子面前。
“凌家二房与我丞相府可并非是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