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自己双脚有些麻,轻动轻作的将她抱起,放到坐榻上,再用那黄袍给她盖上。她发髻仍是凌乱,衣衫也有些不整,如此“疲累”的睡着,像极了无限承欢一夜的。。。。。。
他马上打住了思绪,责骂自己。
轻轻打开门,门外两侧躬立了长长两排内监与宫婢,而中间站在那最“不知好歹”的人——太皇太后。
两排内监宫婢正欲跪下喊“皇上吉祥”,他立马止住,“免了,别吵醒了皇后。”
太皇太后一听此言,喜得眉飞色舞,见他要给她行礼请安,忙道:“免了,免了,皇帝也该很累了!”
司城子鸾无言对答,他确实很累。不过,不是她想的那种累!
“怎么样?昨晚要写进玉碟里吗?”她满怀希望的问,走前了些,瞄了瞄室里,瞥见坐榻上睡着的辛掬汐疲累不堪的样子,身上还盖着黄袍,心就更喜了。
司城子鸾哭笑不得,道:“不必!朕跟皇后什么也没做!”
“什么?”她一愕,“可是。。。。。。这孤男寡女灯黑室闭的,怎么也干点。。。。。。事吧?”
司城子鸾真是无语得五体投地,道:“就是太黑了,朕干事喜欢光明正大的!”
“啊!皇帝你早说啊!”太皇太后脸露极大的婉惜与后悔,“早知这样,哀家就叫人备些灯油在里面。。。。。。”
司城子鸾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好怒又不能说的走向门口,出了这殿。
大约一个时辰后,辛掬汐睁眼醒来,一时有些迷茫。数秒才想起些儿回忆来。见自己是躺在坐榻上的,身上又盖了他的黄袍,她猛的一吓,他不会是。。。。。。侵犯了她吧?惊得立的坐起,低头看了看黄袍里的自己,才松了口气。
可是,她怎么就躺到榻上来了呢?她记得她明明是站在门边上的。。。。。。她蹙了眉,看来她有些事情记不起了。。。。。。
但她可以肯定,是他把她抱到榻上的。
宫婢见她醒了,走上前来行了礼,道:“皇后娘娘,洗漱水都准备好了。”说着便去拿她身上的黄袍,送去洗衣房。
她忙拽住,道:“这个。。。。。。不用拿去洗衣房了。。。。。。”有些心虚与不好意思。
“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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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亮的时候,灵犀睁眼醒来。放纵后的颓废感如水般包围着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她两眼呆呆的看着账顶,一动不动。
糜/乱的榻上,衾被狼藉,锦被只盖到两人的腰下,光/裸着上身的她任由他手横搭在她高耸又涨痛的双峰上。。。。。。
昨夜里,殿门外的亦阳何时走的她已没有注意。蒙觅一共要了她多少次,她又多少次置于颠峰,也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无限的放纵,无限的“积极妖娆”,惹得他无尽的疯狂与凶猛。。。。。。
他见她醒了,包覆在她峰上的手开始爱怜的动作起来,唇沿着她的玉臂,吻向她雪项,温柔至极。。。。。。被内的身下,缓缓又进了她的体内,“累吗?”他边吻着她颈,边温柔的问。
她没有说话。对他的侵进与爱抚既不抗拒也不回应。
他气息渐热了起来,经昨夜激狂的承欢,他知道她一定全身酸痛了,便轻柔的抚慰着她。热唇渐下,舔吻着她肿胀的峰,身下,轻缓的进出。。。。。。
她就那样不动的躺着,像死尸一样任由他匍匐在胸前“耕作”与身下进出。。。。。。当他炙热的口腔含进她峰点,她体内一阵痉/挛横扫全身,她痛恨自己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他给了她今早的润泽。
“蒙将军玩弄够了吗?”她语调冷若冰霜。
他身一僵,抬起脸看她。
她冷蔑的看着他,“若是还不够,本公主可以继续躺着。”说着,被下的两腿向两边更大张开,直到不能再开。。。。。。
他眉紧蹙了起来,有些茫然她的一百八十度转变。
“若是没有,本公主要起来了。”她说,便稍稍推开他,脱离了他的身下,全身光/裸的坐于床前,闲闲的两手向后整理那凌乱不堪的秀发。她这姿势从侧处看去,那样的勾/人,白晰的玉臂,迷离的腋窝,前挺的高峰,盈盈一握的纤腰,玉翘的坐在床边的臀。。。。。。却说着残忍的话,“谢谢蒙将军昨夜又帮本公主做了一场好戏!不知当时在殿门外‘看’了一夜的亦阳将军现在是何感想了。”她冷蔑中得意。
他一僵怔,才明白昨夜的所谓“得宠”只是又被她用作激人的工具!她的低唤,她的迎合,她的承欢。。。。。。都是假的,都是在作戏!于她来说,他一直只是她床戏的一个人/肉工具!
他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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