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一属下护主不力,让主人身陷危难,罪二属下不该留宿主人寝殿坏了规矩,二罪并罚请主人发落。”
这人当真一板一眼的说起了所谓的罪名,听在池暝耳里简直可笑。
“昨日你并不当值又有何罪之有,至于罪二,”池暝顿了一下方又接着说:“是朕想让你留宿殿内,你还有什么话说?”
逸影沉默,虽这不合规矩但在宫中主人就是规矩,自然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起来吧,跪了这么些个时候也够了。”
“是,属下谢主人恕罪。”
起床时本就感到腰酸背痛,又逞强跪了两个时辰,腹中饥饿不说,这乍一起身逸影竟觉双腿疲软差点又跪了下去,得亏他下盘较稳才没有失态。
池暝看在眼里再次狠狠皱眉,撂下一句:“坐着”便转身出去吩咐宫女到端来些清淡的吃食送来。
再回来时看到人果然乖乖的找了个地方坐着,池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许。
二人相对无言了一阵直到宫女端来了吃食摆上饭桌又一一恭敬退下。
“过来用饭。”
说着池暝率先坐到了饭桌前,逸影应了一声才缓缓走来坐到主人旁边。
池暝用过午饭此时也没胃口再吃,就看着逸影一人用饭。
“朕将水清涟发分到了涴洗局,朕本欲将她赶出宫可惜太后心善。”
“是。”
被主人一直看着逸影吃的有些不自在,小口小口吃着碗里的肉粥,生怕失态。
“吃完回去歇着吧,养好身体后再当值。”
“是,谢主人。”
一顿饭逸影吃的上下难受,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还有身体上的,他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浑身疼得厉害,在主人寝殿用过了饭又得了主人的允许回到住处,几乎倒床便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逸影才刚吃完早饭沈秋琛就提着他的小药箱来了。
“把手伸出来。”
逸影依言把右手放到沈秋琛放在桌上的诊脉垫上,沈秋琛两指并拢按压在逸影的脉搏上,仔细感受指腹下脉象的跳动。
盏茶的功夫沈秋琛收回了手:“身体良好,无任何病症。”
沈秋琛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按时用,会好的快些,虽然你身体好但也要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