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晚了你们做了无头鬼,可别赖在我身上……”
他这话惹恼了王虎,王虎恶声恶气就要上前,张存义急忙拉住王虎,那信使继续出言挑衅,倒是盼着王虎打他一顿似的。
一片混乱中,有声音从院内响起。
“我女营哨探马队,一柱香之内必定赶到东城门。”
路野从院内走出,瞥了那人一眼。
“你就这样回复秦统领即可。”
那人看到路野出来,皮笑肉不笑道。
“那小的就告辞了,路哨官可别误了时间。”
等他走了以后,张存义和王虎围了过来。
“大哥,你那门功夫练的怎么样了……”
他们二人知道路野练阎王道的事情,因此刚才想拖延时间,不要打搅了路野修行。
路野点点头,一握手中拳头,一只血肉手掌变成青色。
张存义和王虎都是铜皮武夫,一看自然知道路野练成了,两个人闪过惊讶神色,没想到这门功夫这么邪门。
常人需要花数年时间水磨功夫破境,路野练了这邪功,居然五天就成了。
“大哥,以后这功法,非到万不得已,还是莫练了……我看着害怕。”
“是啊,大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路野敷衍他们两句,张存义立刻话锋一转。
“大哥,那秦通在故意难为我们。”
“命令传达这么急,根本不给人准备时间,要不是我们早有预防,怕是着了他的道。”
“误了时间是罪,人马凑不齐赶过去也是大罪,这人是故意坑我们呢。”
原来这几日大小姐拨过来马骡,张存义从路野麾下的那些厮养中挑了些蹩脚骑手,又加了五名受伤较轻的武馆师弟,凑足了三十余人,组成探马队。
武馆地方足够,大家便住在一起天天操练武艺,熟悉马骡。
因此人马一直都在外院候着,稍做整理,随时可以出发。
否则,还真要被那秦通打个措手不及。
路野眼睛一闪。
“三弟,我知道了,先去了东城门再说,这次你就别去了。”
“大哥,这次哨探怕不那么太平,我还是去一趟吧。”
张存义坚持自己也要随队出城,路野劝说他刚受了重伤,最好留在武馆养伤。
他只是摇头,说已经用了上好的金疮药稳住了伤口,骑马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若是遇上了危险情况,他马上还有一门射箭绝学,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路野看他坚持,便不再劝说,因为时间不够,只能安排厮养去告诉小姐一声,他便和张存义,王虎领了队伍,在一众武馆老弱注视中,出了大门。
马蹄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