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惊觉自己用词不当,赶忙改口道,“我是说,你今天要不要继续逃?”
顾时筝,“……”
白木好奇,“逃吗?”
他是憨吗?
哦,他本来就有点憨。
顾时筝扫视他,“我逃,你会放我走么?”
“那肯定是不能的。”
“……”
他果然很憨。
顾时筝顿时无言,觉得他们一个个,不把她气死是不会甘心的。
白木很快又精神一振道,“我不会放你,但是你也依然可以跑啊,就像之前那样,每天都带我们出去跑一圈。”
顾时筝,“……那有什么意义吗?”
虽然她之前跑得很欢。
白木憨态可掬的笑着说,“这不是怕你最近心情越来越不好,在这里憋久了憋出病嘛。”
顾时筝有气无力,“呵呵。”
真是……谢谢他这么能为她着想啊,终于有人能想到,她可能会被憋出病。
比起有没有被憋出病,顾时筝此刻更不安的是另外一件事。
思虑了下,她脸色泛白的抬眸看向他,纠结挣扎地咬了下唇,最终还是问出口,“这个别墅里,有避孕药吗?”
白木呆了一下,“没、没有。”
顾时筝心想果真如此,昨晚的时候她就问过盛斯衍有没有避孕药,他说没有。
别说避孕药了,连……套都没有。
她今天早上起来,把整个别墅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找到。
被关在这个地方,盛斯衍想在什么地方睡她压根拦不住他,纠纠缠缠发生关系什么的……那男人也是真的不要命,反正她怎么伤他,他都不退缩,完全无所谓她把他伤成什么不堪入目的模样,野性而邪性得很,总体就是个斯文败类。
事情已经发生,除了憎恨之余,更令顾时筝惶恐不安的是没有安全措施。
她皱紧了眉头对白木道,“既然这里没有,那你出去或者你找个什么人,出去帮我买避孕药回来。”
白木愣了下神,还没出声,这时不远处灌来一道低沉嗓音,“不准去。”
不用看都知晓这道声音是谁,但顾时筝跟白木还是循声看过去。
她冷着脸怒声,“凭什么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