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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拳击？&rdo;

&ldo;我们那儿不练这个。但是体操和摔跤我都练。&rdo;

&ldo;骑马呢？&rdo;

&ldo;也练！&rdo;

&ldo;击剑呢？&rdo;

&ldo;教过别人。&rdo;

&ldo;先生，别吹牛！&rdo;

&ldo;您想试试吗？&rdo;

&ldo;谢谢了！已经够了！还得干活呢。坐下坐下！&rdo;

他回到他的椅子那儿，我也按照他说的做了。接下来的对话只是在蹦单字罢了，亨瑞的脑子里似乎正转着什么重要的事儿。忽然，他从他的活计上抬起头来，问道：

&ldo;您搞数学吗？&rdo;

&ldo;数学曾是我最喜欢的学科之一。&rdo;

&ldo;代数、几何？&rdo;

&ldo;当然！&rdo;

&ldo;丈量土地呢？&rdo;

&ldo;尤其喜欢。我经常带着测量仪器到处跑，就是为了自己开心。&rdo;

&ldo;您能测量？是真的？&rdo;

&ldo;是的。我参加过测量长度和高度的工作，虽然我不想说自己是个合格的测量师。&rdo;

&ldo;哦‐‐很好，好极了！&rdo;

&ldo;您为什么问这个，亨瑞先生？&rdo;

&ldo;我自有原因，明白吗？您现在还不用知道这个，到时候会知道的。我先得‐‐哦对，我先得确信您会打枪。&rdo;

&ldo;那就考考我吧！&rdo;

&ldo;我会的；这您就放心好了。您明天早上什么时候开始上课？&rdo;

&ldo;八点。&rdo;

&ldo;那就六点来找我吧！我们去靶场，我在那儿枝枪。&rdo;

&ldo;为什么那么早？&rdo;

&ldo;因为我不想等太久。我要用事实证明您是个&lso;青角&rso;。不过这会儿不说这个了，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儿要干。&rdo;

他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多棱铁，开始挫它的角儿。我发现它的每一面上都有一个孔。

他干得是那么聚精会神，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他的眼睛闪着光，当他不时地打量他的作品时，几乎带着一种爱慕的表情。这块铁对他一定非常重要。我很想知道原因，于是问他：

&ldo;用这个也能做成枪的零件儿吗，亨瑞先生？&rdo;

&ldo;对&rdo;，他答道，好像才想起来我还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