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在做无谓挣扎的青蛙。”
“陆盛景,”姑娘生气的蜷成一团,“别人我不敢肯定,但是你……曾经是一只真正的青蛙,也许你还有机会,就像第二次变哈士奇。”
身后的两百斤忽然被翻新某段记忆:“嘶。”
“你有多重?”席卷试着往前挣了挣,并没有用。
两百斤得寸进尺的把她往怀里拉了拉,“一百多一点儿。”
“你别学我。”她忽然改变策略,在狭小的空间里转身,耳朵贴紧他的胸锁,他的心跳迟钝了几秒,忽然不受控的加速。
她忽然的亲密,陆盛景一时不清楚自己的手是松开她,还是抱紧她。
但是为了保命,他往里凑进一些,和她贴了贴。
“你露馅儿了陆先生。”席卷很得意,他在克制他呼吸的速度和心口起伏的弧度,但是他控制不了他的心脏。
“心动不是一件丢脸的事。”他温温的轻声说,身后悬空的感觉消失,他微微俯身抱住她,沉声道:“卷卷,我挺愧疚的,没能给你一场正常的恋爱。”
“什么才算正常的恋爱呢?我纯粹的靠感觉,”席卷傻笑两声,计划戳这个人的心窝子,“也并不是所有的协议太太都能体会嫁狗随狗的感觉。”
“……”她戳到了,明显听到他的呼吸顿了一次。
“抱歉,让你当两次哈士奇夫人。”
“嗯,”席卷顿了顿,这个商人谈感情的时候心地很软,“谈感情的时候,你不必和我道歉。心里难受的话就深呼吸,你需要两次,亲爱的陆先生。”
“我就靠在你身边,”她靠着他的胸腔,细细感受着两次幅度又深又慢的起伏,重复他的话:“心动不是丢脸的事,对我心动更不是。”
他的喉咙在低低的回响:“我太太能谦虚一点儿吗?”
“陈述事实,我不需要脸红。”席卷眨眨眼,“你现在不太开心?之前你很忙的时候情绪也没有这么低落过。”
陆盛景轻“嗯”了声。
“不喜欢现在的发型?”席卷混混的打哈欠,有些困。
“有一点儿,”陆盛景喉头轻轻一滚,“我不喜欢太短的头发,但是男人因为一个发型而感到情绪低落,是有些丢脸。”
“我也不喜欢。”席卷微微的笑,“人就是会为很多事情敏感烦恼啊。”
天微亮,席卷看到他的发型,累似板寸。短短的头发更贴他饱满的头型,席卷盯着看了半分钟。
“喜欢么?”陆盛景本来不愿意拆穿她,但是她支着双肘趴在枕头上歪头看自己,看得有些呆,“天一亮就在看我。”
席卷回过神,眼尾微微眯起来,“发型很帅,陆先生是辅修过美发专业吗?”
陆盛景淡淡的笑:“没。”
席卷抬起一只手撑住下巴,依旧在看他:“你的枕骨幅度很漂亮,剪短发很英俊。”
陆盛景眼神微微一瞥,把眼底的柔光带进她眼底,“比起夸我的骨头漂亮,我更期待得到一个早安吻。”
姑娘没有反驳,凑过去啃啃他柔软的唇。
“手艺不错,和专业理发师比起来不差。”当然席卷也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脸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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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夸我手厉害?”陆盛景的语气听起来高兴了一点点。
“嗯,算。”席卷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抬起手揉揉头发,“我去洗漱。”
“起这么早?”陆盛景问,他的生物钟仍在,加上没有听到闹钟的声音,他确定现在比席卷平时起床的时间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