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闭嘴吧!&rdo;冷厉的声音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ldo;这些破事,就别说了,我听了头疼!&rdo;
太打脸了!
且是众目睽睽之下!
满子妈收了笑,面上带了怒。
&ldo;容凌,把你那鞋子脱了,给大家好好看看,你到底是好好的,还是非常不好!&rdo;
林延那两人身上的血,也不是作假的,都摆在那里呢。这样看,反倒是容凌这个出事的人却全身上下gāngān净净的,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她怀疑,容凌身上也有伤,但是被处理好了,现在都藏在衣服底下。她现在不好让他当众脱衣服,但是脱鞋没事。先让他脱鞋,再让他脱衣服,她满子妈今天就要让他容凌没脸!
满子妈气呼呼地想着,看着容凌,连演戏都觉得没必要了,不掩饰恶意。
&ldo;你就这么肯定我脚受伤了?!我说我好好的,就是好好的,你这么肯定,是偷摸躲在一边,眼睁睁地看到了我受伤了?&rdo;
这话自是诛心!
满子妈本就是做贼心虚的,听到这话,当众炸了毛。
&ldo;放你娘的屁!老娘为你好,才担心你、劝你。你一个外乡人,不识好歹,非得和妞妞亲,被克到,哼,那是你活该。容凌,我警告你,你别把污水玩我身上泼。你和你的朋友做的那些事,我都听到了。我满子妈照顾妞妞,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你别丧尽天良地想来抹黑我。对妞妞,我是仁至义尽了。对她惹出来的事,我也是能帮就帮了,能劝就劝了。本来村里人和妞妞保持距离之后,一直都还好,可偏你这个外乡人,不知好歹,不听别人的劝还不说,回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但护着那丫头,糟践我们上青村的人,这次又想着来抹黑我。哼,我看你是被那丫头给迷了心窍了。你啊,早日清醒清醒吧,那丫头,邪乎着呢。小心她最后把你给迷的,连命都能给你迷走了!&rdo;
怒冲心口,满子妈基本上是&ldo;噼里啪啦&rdo;一阵骂,骂得没遮没拦,也骂得过了!
容凌当下冷笑。
&ldo;就你这样的,还敢口口声声说关心妞妞,真是个大笑话!huáng鼠láng给ji拜年,我看你根本就是没安好心!&rdo;
更加心虚的满子妈立刻大声咧咧。
&ldo;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啊,你说,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我怎么就没安好心?念着和林奶奶家的qg分,我没少照顾妞妞,天天晚上,也是我找她回家的,我这是拿命在照顾她呢,我怎么就就没安好心?啊,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天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做了好人,怎么就成不安好心呃,天哪‐‐&rdo;
&ldo;闭嘴!&rdo;容凌怒声打断。
满子妈被噎,眨了眨眼之后,又开始嚎:&ldo;天呐,有没有人出来管一管啊‐‐&rdo;
&ldo;闭嘴!&rdo;容凌再次厉声打断。&ldo;你不就是想看我的脚吗,我就给你看!&rdo;
满子妈一下就不嚎了,小眼睛瞪大了,直往他的脚瞅来。
林延迅速跑进屋去拿了一条凳子,让容凌坐了。容凌冷着脸把鞋子给脱了,露出了一双穿着黑袜子的脚。他没再动。
满子妈急急叫:&ldo;袜子,还有袜子!&rdo;
黑袜子一遮,什么都看不见了。这是有鬼!
容凌就冷冷地看了满子妈一眼,动手,脱了一只脚的袜子。
满子妈嘴唇一抖,满眼失望。因为那只脚gāngān净净,没有半点受过伤的痕迹。她有点慌了,也有些急了。呼吸急促的同时,她想到了那满地的血,所以,她瞪大了眼,热切地看着容凌的另外一只脚,尖声叫:&ldo;那只脚,那只脚,把那只袜子脱了,脱了!&rdo;
因为太急切了,她的声音都带着尖利,宛如跳梁小丑般。村里不少人皱起了眉头,但没说什么,也是有些热切地盯着容凌的另外一只脚。
容凌冷着脸,把另外一只袜子也给脱了!
&ldo;怎么可能!&rdo;
满子妈失声叫,脑子一下子就大了。双眼更是高高地鼓起,瞪着那只同样gāngān净净的脚,像是在瞪着怪物。
冷汗,重新爬上了她的额头,也同样地爬上了她的后背。她觉得有嗡嗡嗡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炸开,炸得她两耳失聪,双眼也有些发白。她觉得视野之中的人物,一下就有些模糊了,不大能看得清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他肯定是受伤了的,那满地的血,那沿路洒落的血!
不,他肯定是受伤了,不在脚上,那就是在身上!对,在身上!
&ldo;把衣服脱了,你的伤口在你身上,在你身上!&rdo;她尖声叫,恶狠狠地瞪着容凌。
容凌y沉沉的。&ldo;你就这么肯定,我肯定就是受伤了!&rdo;
满子妈不理,依旧叫:&ldo;把衣服脱了,把衣服脱了!&rdo;
&ldo;满子妈!&rdo;一边有人叫,不苟同。
可满子妈听不进去,因为她太有自信了,也因为她已经把话说得太满了。
容凌绷着脸,把上半身的短袖给脱了,露出了jg瘦有力的小麦色的躯体。那躯体,肌理分明,每一寸肌肤之下,都藏着不能让人小觑的爆发力。但那健康而漂亮的躯体上,独独就没有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