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野脸上就不耐烦了,她马上找补,“不是你让我坦诚的嘛,我看过心、心理医生,他说我压力太大,就会对这种行为产生抵抗。”
她真的没撒谎,也许从第一个男友开始,也许从第一次使用玩具开始,她记不清了“小野、”
锁住她的眼,试图分辨真伪,沉默几秒,起身打开酒柜,一瓶老白干喝两口,扣住她的嘴,灌进去,浓烈辛辣的味道,她脸都皱成一团,太难喝了。
呛得她从口腔到鼻子都是这个味道,苦味仅仅是刚过喉咙,就立刻针锥火刺。
衣服领口湿了一大块,干脆地,帮她脱掉,离开唇,又灌一口酒,没等人反应过来,再次怼进她嘴里,她呜呜咽咽,短促喘气,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
隔着白色蕾丝内衣,熟练地绕到背后解开扣子,瞧一眼粉灿的脸带着苦涩和厌恶,陈野冷笑,捏着那下颌,“陈茵,你嫌我脏?”
她止不住地咳喘,摆摆手,“我没有。”
想拢好衣服,手被握住,“看着我,陈茵。”
眼睛湿濡,头发被酒打湿地沾在唇边,奋力地摇头,“我不会,我怎么会嫌弃你”
“小野,其实你从不信我,对不对?”她抽噎着,抽开手,用被子遮住自己胸口,“陈野,我其实没和人做过,他每次想与我做的时候总是会提前打很多预防针,”因为软弱,所以怕担责任,就会一直反复跟她强调,她厌了,倦了,却在她的床上看到他和她同学性爱动作片。
那一瞬,她好像丧失语言功能,行动功能。
再后来,她的生活全凭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信念和愧疚,还有小玩具支撑着陈茵垂着头,脑袋晕乎乎的,“小野,”坐近一点,一条腿搭上来,“赵生喜欢的是素秋还是红莲,你知道吗?”
手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也横上来,踹他大腿一下。
陈野不满地、但没说话。
“陈野,陈野,陈生陈生你是喜欢,还是喜欢羞辱我!”
就喝这么两口就不行了?还是装的?
不痛不痒推他一把,“重死了,你重死了,咬得我很疼,我又不是好吃的,我是人,你干什么一直咬我!”
陈野眼皮都没动一下,直勾勾盯着她。
人又隐隐恸哭,还死命揪着被子,陈野气笑,“那个狗男人,居然在我的床上跟别人上床!”
闻言,手垂在他裆口,男人睨一眼。
“陈野,你呢?”
算了,她才是第叁者,长辈口吻嘱咐,“小野,你好好对傅博,千万不要让她、她失望,你们要幸福地生活,好不好。”
陈茵额头抵在他胸口,“这样姐姐也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