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磁蛊惑的嗓音落在耳畔:“宝贝,睁眼,能看见了吗?”
安眠放下手,侧边有皎洁泄进来,看东西已经有了虚影,隐隐绰绰中一张俊脸在眼前晃来晃去。
双手快准狠的拍在他的脸颊,有些抱怨:“别动,我看不清了。”
季肆脸颊被打的麻麻的:“我看你是拎不清。”
把人从软垫的沙发上捞起来:“趴好。”
安眠指尖传来凉意,外面是别墅外装饰的绿植,月上枝头,朦胧神秘。
身后窸窸窣窣。
反应有些迟缓的转头,说话也有些含糊:“干嘛……”
季肆胸膛贴着背,指尖摸到她身前的纽扣,轻咬耳垂:“**。”
凉意袭来,安眠不满不愿:“滚蛋!”
季肆微微醺,兴致正浓,坏笑道:“**。”
“轻…”
“别…”
细细碎碎。
每个词刚出一半就被上扬的哼音取代。
月色很美也感羞涩的半遮云,沁着凉意的玻璃都被腾的炙热滚烫。
渗出薄汗的掌心在上面落下两个小小的掌印。
有风拂过,树叶晃动沙沙作响,夜深人静风过几次无人知,披着悄悄西移的月光,最终归于平静。
……
翌日。
安眠浑身沉重,揉着太阳穴起身。
“混蛋!”
……
“老公……我错了…不骂了……”
‘老公…我不跑……’
‘要……’
‘我乖……’
“……”原本坐起身的人,顺着记忆一点点深埋被窝。
为什么喝多不能断片!为什么要记得这些污秽不堪的画面!
世界上有人是自己把自己闷死的吗?
想死……
自己如果是某本书里的角色,一定是那种不守妇道,**不堪,破坏别人感情,恬不知耻的恶毒配角。
“叮——”微信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