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晨说。
赵哥儿看着他,眼神中的崇拜之色毫无掩饰,直白而□□,这会仰着头,像是把自己视为神明一般,方子晨看着赵哥儿,那两片开合的嘴唇此刻红得滴血,脸色因为激动,微微涨红,仿佛熟透的苹果,沾了水,泛着润泽的光,他尝过,赵哥儿的唇是甜的,软的,要人命的。
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一样,天真而诱人。
方子晨通体舒畅,牛逼哄哄,感觉有些轻飘飘,但他谦虚惯了,道:“第一名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瞧把你激动的,你要学会习惯。”
村长瞪着眼道:“这还不算大事?”
他都想好了,回去要杀两只鸡,开宗庙,庆祝一般。
方子晨虽不是河家人,可落户在小河村,小河村以后便算是他的祖籍。
宗庙,是全村人的宗庙。
方子晨咽了咽喉咙,微凸的喉结上下滑动,摆摆手,无所谓的说:“这真不算什么,也就是我的常规操作。”
这会人多,欢呼声,痛苦声,道贺声,接连不断。
方子晨说:“我之前都跟你说过了,让你安心,科考对于我来说,那就跟吃饭睡觉喝水似的,没什么难度可言,你偏不信我,急慌慌的,这会······”
方子晨原本想说这县考搜易洗。
那帮书生虽寒窗苦读数十年,可他也是九年义务教育。
况且,他两岁开始,养父母招的海龟保姆就开始给他‘启蒙’了,后来三岁进了幼儿园,自那后,手上就没离过书。
他懒,所以别人要背多遍的书,他立求看过即背过。
在校十几年,他接受的教育,看过的书,是别人的几十年。
毫不夸张的说,他能甩安和书院那帮家伙一大截。
县考,难度也不过跟中考相似。
他一个高材生,若中考都过不了,那真是撞墙死算了。
个县考而已嘛!
考个第一名,随随便便的事。
这会周边难保有那落考的学子,方子晨也懂事儿,说大话声都小了,也没说些别的,也不敢说,说了,那就相当是往公厕投石一样,难免引起公愤。
赵哥儿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了。”
方子晨笑了起来:“怕我嘴太贱,被人揍死啊?”
赵哥儿:“······”
村长:“······”
河大愣和刘叔摇摇头,无奈的笑了起来。
这小子,口气是真的大。
不过还好,本事也是一样大。
不然······忒丢人。
村里那些说他不自量力,笑话他不知几斤几两的人,这会可得闭嘴了。
赵哥儿道:“你知道就好。”
“放心,我有分寸。”
方子晨说。
方才跟他们起矛盾的书生,正焦虑的站他们一侧边。
有个十二三的书童从人群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