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夸张,他恢复的快,全赖身子骨好。以前各种补,算是都没白吃,徐大夫都夸他以前养的好,壮的跟头牛似的。
要是底子差,这会还是半死不活。
“······这两天你跑哪去了?”
刘婶问。
“不知道啊。”
方子晨说:“就镇门口对面那座山上。”
刘婶子吃惊:“啥子,虎龙山啊!那山上有老虎的咧!你怎么往那山上跑啊!”
“我不知道啊!而且我这不是没事嘛!”
方子晨无所谓的说。
当时那种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就算是知道,他也是照跑不误。
反正是前有狼后有虎,左右都是死,怕个求。
刘婶子看了他一眼,叹道:“就当是吃个教训,以后见了她,你可要小心些。”
她话刚落,就听见阴恻恻的笑声。
乖仔扭过头看了方子晨一眼,凑到溜溜耳边小声说:“溜溜,我父亲笑起来好有个性哟!”
溜溜道:“嗯!像鬼一样,很恐怖的感觉!”
乖仔:“对滴!”
周哥儿:“······”
他正无语,就听方子晨冷声道:“还小心?我小心个毛线啊我小心,该小心的应该是她,前一个敢对我下药的,这会坟头草都三米多高了,这死八婆,想强了我,我不让她把牢房坐穿,我就不姓方!”
他说的咬牙切齿,仿佛怜娘这会要站床边,他能马上蹦起来,给她两个大耳刮子。
妈的!!
差点害得他断子绝孙,做不成男人,这也没什么,可他不行了,赵哥儿以后几十年就再也体会不到性福了,夫夫生活关系不和谐,他肯定要郁郁寡欢,没准儿还要弃他而去另寻新欢,当然了,这个就不太有可能,他若真的不举,也只有这点不足,想在村里找个比他优秀的,那简直是在和尚头上找虱子,不可能。
往小了说,怜娘这是害了他。
往大了说的便是害了他和赵哥儿。
再往更大的说,那她就是间接害了一个家庭。
罪不可赦。
此仇不报,他都死不瞑目。
他笑的瘆人,刘婶子都感觉有点冷:“对方是谁家姑娘啊!”
提起怜娘方子晨就没好气:“贾员外那老不死家的!”
刘婶子眉头一皱,道:“这可能有点难了。”
贾员外富贵人家,方子晨想要把怜娘整进去,怕是难的,即便是整进去了,贾员外打点打点,怜娘也受不了什么罪。
“难就难呗。”
方子晨到底是富家少爷过来的,怜娘什么心思他门儿清,道:“她为什么敢给我下药,不就是觉得家里几破银子她就能无法无天了,无论什么后果都担得起,可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都担得起。”
晚上吃过饭,回了房,赵哥儿才把黎艺盛的信拿出来。
“写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