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必,她在此地。”
&esp;&esp;“这么巧?那府中的两个眼线要如何是好?偷偷除掉吗?”十一把玩那日的信函,信中的两个名单正是他口中被安插进程府的探子。
&esp;&esp;“留着吧。”
&esp;&esp;“你这是打算继续演下去?可别把自己搭进去咯,到时候只能乖乖当猫奴。”
&esp;&esp;程立雪面无表情望向十一,若无其事坐下,那神情就如同在说“你觉得可能吗”。
&esp;&esp;十一耸肩给人添茶。
&esp;&esp;好半晌后,房内有股冷淡的嗓音响起。
&esp;&esp;“猫再凶,也能驯乖。”
&esp;&esp;……
&esp;&esp;与此同时。
&esp;&esp;几里外的长街转角,初棠指尖一直扯着披风领口的柔软丝带,却总解不开。
&esp;&esp;这个程立雪怕不是有病。
&esp;&esp;竟然给他打死结?
&esp;&esp;真是叫人无语凝噎,他没辙,只好弓着颈脖低头,用牙齿厮磨咬断。
&esp;&esp;半天功夫,鬓边尽是薄汗,连里衣都粘腻贴紧肌肤,而这结子才总算被他弄断。
&esp;&esp;呼……
&esp;&esp;初棠喘出几口气,扯下这件披风随手丢掉。
&esp;&esp;披风掉落地面,不一会儿就有人疯抢:“好舒服的料子,比乐坊司头牌的小脸蛋还滑嘞。”
&esp;&esp;“嗤,瞧你这穷酸样,你去过么?”
&esp;&esp;“我爹未被贬时,我都去腻了。”
&esp;&esp;“不过这料子似乎是香云纱。”
&esp;&esp;“你可别乱说,香云纱那可是贡品。”
&esp;&esp;远去的初棠自然不知身后的讨论声,只是趁着太阳还未下山,赶到坊市里买走两只处理好的鸭子。
&esp;&esp;明日的菜式,他想做道“芋泥香酥鸭”。
&esp;&esp;
&esp;&esp;要做芋泥香酥鸭不难。
&esp;&esp;正好他前些日子买的芋头还没用完,这次总算又能物尽其用出场了。
&esp;&esp;初棠从冰库拿出昨日买回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