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最权威的舞台上,无数闪光灯的照耀下,被戴上舞冠授予舞后的封号。
自那时起她的跳舞视频就一直被放在舞蹈社的官网首页,照片悬挂在大厅最中央的墙壁上,傅耳迩三个字也成了舞韵社最耀眼的招牌。
她没有恃才傲物,还是会定期参加舞蹈社的对外演出,许多观众慕名而来,那段时间她为舞蹈社赚了不少钱,即便没有招募投资人他们单用赚来的钱就将大楼翻新过一次。
然而……
这一切的光鲜艳羡终止在她加入舞蹈社第五年年末,从舞台上跌落的那抹鲜红,是她呈现出的最后镜头。
鲜红坠入深渊,被汹涌吞噬被海浪击打,而如今它终于在峭壁坚石之上生根发芽,一切从零开始,放肆生长。
推开门,其余的新人舞者都已经在了,这里是新人的集训厅也是即将上课的地方,其实她之前不仅有自己的休息室还有自己专用的练舞房。
但如今能重新回到这里,已是感恩。
每一年舞蹈社通常会招十五人左右,今天只有十人,许是因为近期预算减少负担不起大额的开销,毕竟每个舞者的演出费都不菲。
环顾四周,舞者个个都生个标志水灵。
开门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回以淡笑,又轻轻关上门。只是……
是因为带着口罩所以产生了距离感吗?她怎么觉得大家的表情偏似……
冷漠。
并未多想,傅耳迩换了舞鞋走进来,身上是刚刚在外面的换衣间换好的舞服。
她走到墙壁镜前活动了下手腕脚腕以及脖子又稍微热了下身,然后开始扶着舞蹈把杆压腿、抻腰。其实集训中要教的这些舞她都很熟悉,甚至有很多都是她亲自参与编排的,这一个月中对她最重要的就是那四场比赛,她一定要拿到冠军,才能留下获得参选舞韵杯的资格。
正在思忖着这四场舞都分别要跳什么的时候,练舞厅的门再次被推开,老师进来了。
陌生的面孔她并不惊奇,就算是有她曾熟识的舞者来教舞,想必史京也会把她临时换下。
上课开始,众舞者自动排成两排,傅耳迩站在了最末尾的位置。
池琼持了把舞扇,左手背后,右手持扇于身前微微弯腰以舞姿与大家问好,然后起身做了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池琼,从十五岁开始跳舞,如今差不多有十二年了,主要是跳民族舞和现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