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受伤或者有被烫的痕迹啊。
诶,等一下——
为什么嘴里好像也是有甜的味道?
怎么回事?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嘴里此时的味道。
果真是甜的。
那味道,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属于冰箱里那块黑森林蛋糕。
见鬼。
我明明睡觉之前没有吃什么东西啊,更别说这味道还是那块我打定主意要留着当夜宵的限量黑森林了。
所以怎么回事?
不会这是我又一次梦游了吧?
奇了怪了。
除了上周打出史上最好成绩的游戏比赛,“梦游”过一次之外,好像就没有梦游的经历了吧?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在手机里翻了一下,在打秦墨的电话报告一声和跟某个庸医聊一聊之间踌躇半晌。
算了,秦墨肯定在忙,这种小事不用跟他说也没关系吧。
想好,我拨通了陆一爵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听了。
“喂,陆一爵,据你对我多年‘观察’,你有发现我有梦游的症状吗?”
根据陆一爵喜欢监视身边人的习性,这么多年他估计用了不知多少摄像机来把我拍了个里外透彻,不可能不清楚我的睡眠状况的。
所以问他一定有答案。
“据我观察,你没有梦游的症状。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一爵说。
完全没有吗?
那这都第二次了,不是从前的梦游症状,难道是新出现的精神疾病吗?
我有点怕诶。
“是这样的,我上周的时候忽然头痛,然后就晕过去一分钟,等醒来之后就发现在那一分钟里,我干了我清醒的时候绝对干不出的事。但关键在于,我对那一分钟的自己没有一点印象了。还有就是刚才,我睡觉来着,睡之前我真的什么都没吃,还刷过牙才睡的,结果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嘴里留着蛋糕的味道,那味道特别的清晰,绝对不是做梦那种——”
我顿了一下,深呼吸,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鼓起勇气,说出那个问题:
“你说这种情况的话,我是在梦游,还是脑子有别的病啊?”
陆一爵沉默了一会儿。
“陆大爷,没关系的,需要检查什么的你直接说,我一定配合你。”
我虽然不喜欢医院,但是有病我还是愿意治疗的。
毕竟再怎么说,我有了秦墨,那些“不喜欢”似乎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因为我希望我能跟秦墨相伴很长的时光,最好是一生一世,直到世界末日就更好。
“行,我在s城诊疗室,明天上午十点飞德国的飞机,你想过来,从现在到明天上午九点之前都可以。那你过来吗?”
陆一爵这次不沉默了,而是干脆利落的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