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愉快地收下两份钱,虽然情况汇报掺了点水分,但就如蔺先生所说,他这是在促成大小江先生的父爱,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后面的几天,江轻和蔺寻一直在病房里转悠。
江槐看着来气,尤其是两人简直不当他存在似的,一个劲秀恩爱!
他要是不是长得脑瘤,而是犯心脏病的话,看到这腻腻歪歪的画面真是能一口气厥过去。
当然,他也没少和江轻吵架,不超过三句,准能点起火来。
查完房的蔺竹笙刚走出门外,就听见经过的医生揶揄道,这个病房可真热闹。
江轻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接到舒彤的电话,他得赶快进组了,剧组的场地人员都齐了,多耗一天,就多烧一天的钱。
蔺寻送他回家收拾东西,他有些不放心:“万一江槐打你……”
“他打不赢我。”蔺寻说。
“那他要是骂你……”
“那些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蔺寻叹了口气。
“什么事?”
蔺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要是你累坏身体怎么办?要是你看上其他人了怎么办?”
江轻侧头和他亲吻,说:“你现在手里可是有人质,你要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了,你就把撕票吧。”
蔺寻说:“我怎么觉得你还有点期待撕票呢?”
江轻挑眉笑了笑,而后亲着他的鼻子,眼睛……
“快迟到了。”蔺寻心有不舍地提醒他。
江轻看了眼手表,突然开始脱衣服:“换下一班,推迟三个小时。”
不消片刻,地上便多了几件凌乱的衣服。
外面桑一来敲门叫人,然后给江轻打电话。
江轻热汗连连,双手抓着软被,哼哼道:“唔……是一一,得……啊,得跟她说一声。”
蔺寻将手机放在枕边,打开免提。
“轻哥?你收拾好了吗?我们马上要出发啦。”桑一说。
江轻刚想说话,身体一颤,将脸埋进被子,捂住差点溢出来的声音,好半天,他才粗重地低声道:“改签,下……嗯,下一班。”
“改签吗?”桑一不大确定,又听他声音不对劲,担忧道,“轻哥你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