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没事儿就行。"梁大伟舒了口气,随口问道。"你对象就是,叫赵景茹的那姑娘是吧,她在的话不方便吧?我怕打扰到你就不好了。"
"她啊没关系的,景茹实习去了,明年才回来。"
施以行说这话有些发虚。他和赵景茹已经分手一个多月,只是除了关系好的那些朋友外没人知道而已。
"诶?这样啊。那要不就让阿忱暂住在你那得了,你顺便还可以帮忙开导开导。"
暂住?
还没等施以行组织好拒绝的理由,梁忱就走了进来,一下趴在了他背上。
梁忱说道:"可以。"
施以行被这声吓一跳,这小子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
梁大伟挂完电话,抽了根烟。想到施以行描述的项南,他语重心长地对自家媳妇说道:"以后咱家孩子一定不要找男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算是男的也不能是这种又浪又花心的,坚决不能!"
说完他仿佛还觉得自己的话很在理似的点点头。赚得梁太太一记白眼:"老糊涂的咱家的是女儿。"
"诶,是哦"
梁忱那十三岁的堂妹看了眼老妈,跟着一块儿白眼自己老爸。
施以行邹着眉盯着梁忱。
"您不是要开导我吗,住一块儿多方便"
梁忱无辜地端着解酒茶,声音虚脱。屁股还隐隐作痛,方才被那么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
施以行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难不成是想拿他当剑使来刺激项南?这不是惹得自己也一身骚嘛?才刚分手就找了别人。
"不愿意?"梁忱歪着脑袋看向他。
施以行扭过头去。"对。"
"因为你对象?"
"嗯?"施以行一愣。
梁忱下巴朝房间努了努:"屋里装饰全是女孩子爱用的,还有一个女人的照片----那人是你对象吧?在同居呢。"
"也不算,分了有个把月,人也搬走了。"施以行背过身,有些渴意地回避这个问题。
"那你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施以行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问题,在这个风尖浪口,是个男人都知道要避嫌,可这么直说出来他又怕伤人家的心。
梁忱趁他不注意,悄悄地走进,近到两人之间不过巴掌大的距离。
还没等施以行反应,梁忱就已经将头靠在了他肩上,滚烫的鼻息喷射到他的脖子、肩窝,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就连他本能性的推撞也被梁忱双臂禁锢。顺势形成一种从背后环抱的姿势,施以行感觉自己背部所贴的胸膛好似一块热铁,要将他烫化了。两人手臂相接处也要着火似的烫。
施以行的腰竖得笔直,微微挣扎,耳根却已经软得一塌糊涂。"不"
可梁忱似乎并不打算停下这种恶作剧似的行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放心,我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对直男下手的。"
说完他就松开手,一个扭转背靠向围栏,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脸在逐渐泛红的施某人。全然没有刚刚醉酒的颓态。
跟个刚开情窍的木瓜一样。
施以行神情飘忽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眼睛不知往哪瞟,还好这逆光的姿势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晕,不然为人师表的尊严都得让他丢尽。
这坚毅的糙汉撩骚起人来也是该死的魅惑啊!
"随随你吧。"施以行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本想着拒绝,话到嘴边拐了个弯竟还默许了。
他可能喝的不是雪碧是白酒吧下次换喝肥仔快乐水!
梁忱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更是不把自己当外人:"那我今晚可就住下了,就明天晚上一节你的课,你来帮我搬一下吧。"
撩骚者撩完人就跑,留下受害者又是脸红又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