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这腿你若是治不好,可是在砸自己招牌,你那些个师弟们可都是跃跃欲试呢?七天之内没有成效,我就换人了。”
对于慕初雪的质疑,淮良只是浅笑不语。默默的在一旁替萧辰沐把着脉,仔细的观察着症状。
“你身边像这种的大夫有多少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
“问一问嘛,要是医术还不错的话,我也想请一个回去。”
“像淮良这样会医术的,没有上千也就几百吧。但是能有他这样高超的的医术的,只有区区十几人而已。”确实,只要是个人,在固定的时间内,都能教会一点医学知识,但是能够让他们不但能够精通医还要懂得各种疑难杂症,确实有点困难,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炼成的。
“你养那么多大夫干什么啊?”
“哼~我干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手下聚集那么多学医的自然是有我的用处的。”慕初雪带着一点小傲娇的说道。
“什么秘密还要藏着掖着,不能告诉别人的嘛。你聚集那么大夫还要供着他们吃喝,不会是要干什么坏事吧。”
“我们阁内的医术全部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殿下你能够轻易毁坏的,那些个闹灾闹瘟疫和贫穷的看不起病的地方,哪一个用不到医术。哪像你们这些个贵公子不懂得民间疾苦。”淮良的语气当中明显的透着一些不满,但是还是那样的仙风道骨,令人不容小觑,可能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跟什么样的主子呆久了,性子和脾气也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淮良,别跟他一般计较,一个养在皇族里的奶娃娃,学识还不如你呢。”慕初雪斜了旁边的萧云轩一眼。
“怎么样了?这病如何?”慕初雪直接跳过萧云轩那愤怒的小眼神,望向淮良。
“回小姐,你想要换人的想法可能实施不了了?”
“看来是成了。”慕初雪莞尔一笑。
“什么意思?”
“不出七天,便会有成效。”
语不惊人死不休,就算是这太医院内的首席太医都说不出那么狂妄的话来,而淮良却如此的胸有成竹,让在场的人不由得佩服。
“真的嘛?”
除慕初雪之外在场的人都不敢置信,可以很清楚的听出他们内心的激动。这么多年他们遍寻名义,宫里的太医换了一茬又一茬,都没有什么办法,就在失望之际,却是一个小丫头带来的大夫让他们重新拾得了希望。
“你就暂时留在皇宫当中吧,你手下的那些事儿我会让别人的帮你去做。”
“是。”淮良恭敬的说道。
“辰沐,在此多谢慕小姐。”
“先别急着谢我,等你的腿治好了在跟我说吧。万一空欢喜一场,我怕你的这些个属下会拿着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慕初雪正绘声绘色的比划着,同时也是一种自嘲,忽然摸到了自己脖子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如今上了那么长时间的药,都已经结疤了,那一条疤痕就像一个蜈蚣一样攀附在她的脖子上,极其的丑陋,慕初雪失神片刻,忽然潸然一笑。
“姑娘这脖子上的伤………”当日毕血阁设下的擂台,还有一切有关慕初雪的谣言已经在这京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萧辰沐虽然腿脚不便,但是也略有所闻,所有的人对于慕初雪当初在擂台之上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动容的。的确,这样的一个女子真的让人不容小觑,也让人拒绝不了,也难怪墨家会那么护着她。
“不碍事,不过是一道伤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说,虽然这伤慕初雪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慕尚书可不这么认为,为了让慕初雪好好养伤,不出去乱跑,伙同墨家那一群人愣是把她关在家里很长时间了,如今脖子上的伤没什么事儿了,但是慕初雪却感觉自己被关在院子里那么久快憋出内伤来了。
“你手下不是有那么多的学医的嘛,而且墨阁主的医术也是天下闻名的,你着疤痕应该能够去的掉吧,你也没有必要为此伤心了。”
“我为什么要伤心呢,他们确实有办法能够除去我脖子上这道丑陋的疤痕,但是我不愿意,因为这道疤痕能够让我记住一个血淋淋的教训,你若是不够狠,就会任人宰割,若是你有足够的实力,一个毕血阁又能怎么样呢。”
一群人两眼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慕初雪,似乎是被她的这番言论给惊到了。
“怎么了,我脸上是有花不成?值得你们一群人这么看着我。”
“我们今天是来谈正事的,谈正事儿,谈正事儿……”慕初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长夜漫漫,夹杂着一丝凄冷,信心浮动,灯火摇曳,而这长信宫的灯却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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