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男人不能说自己没用。”小布严肃道,“大不了到时主上跪一跪搓衣板,实在不行就把人丢进床里日一顿,一顿不行就两顿,妥哒妥哒。这要不是俩都带把,不然整出个娃娃来更稳啊。”
徐八遂:“……”
泽厚竖起大拇指:“好主意!”
说完悄悄拿眼去看寒天。
然后寒天翻了一个白眼。
徐八遂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成成成,知道了。不用安慰老子了,淦的,越说越不像话。”
几个魔头插科打诨,天色越发见晚,其余的护法也跑来南柯阁看魔尊,待了许久,众魔修或打着哈欠或冻得哆嗦,徐八遂左手一挥全让他们回去睡大觉了。
“大家最近估计也累得够呛,啊,去掉估计。”魔尊呸了自己几下,“等忙完了咱们再搞一次篝火吧,有肉吃肉,有酒喝酒。”
四个汉纸起哄:“成啊成啊!”
两个身高差绝配的妹纸则对视一眼,了然于胸。
什么篝火,这是要去抢老婆,回来办合契大礼。
徐八遂看着众人离去,南柯阁终于只剩下自己,脸上的笑脸面具方碎开,蜷在寒玉榻上捂住眼睛大口喘气。
“徐珂,徐珂……徐八遂!”
他呜咽一声,眼泪开闸似的,这十年里挨过的走火加起来,都没那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听来痛苦。
他总是在欺负他,这下好了,欺负大了,还有什么法子能认错?
周白渊那性子……比寒天还执拗,而他所作所为比泽厚还离谱,岂是一张“徐珂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就能泄愤的?
徐八遂哭了好一会,越想越害怕,抹着眼泪爬起来活动右手,手筋确实没接完全,君同老儿的剑气霸道得很,他要用这样的手去拔镇生剑,只怕是要加重。
“再不去下半辈子就完了。”
魔尊喃喃着下了冰榻,抬起左手想打开芥子空间搜点什么法宝带着去助力,灵核忽然异动了。
那是一种心脏叫人攥住的感觉。
徐八遂干呕出声,茫茫然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血忽然就从七窍里淌出来。
魔尊试图和这股异界而来的操控抗衡,灵核却不听他的使唤急剧收缩,绞得他痛苦难当,十个指环安然,而手掌心凭空冒起火来。
他操控不了暴虐的灵核,反而是这别人的心脏操控着他,驱使他出南柯阁,出广场,出魔界。他换左手去拔镇生剑,孤掌难鸣,左手小指的指环崩碎,带着一身的火穿过通道,进入仙界沧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