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健全尚能躲避,可妈妈刚动过手术,若有人把主意打到妈妈的头上,那势必是凶多吉少。
她不敢怠慢,几乎是怀着迫切的心拨出傅荆川的电话。
等待接听的过程变得特别漫长,直到语音播报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时,那种绝望的感觉被无限的拉扯、放大。
可她连消化负面情绪的时间都没有,很快又重拨过去。
另一边,京市最豪横的爵色酒吧包间里。
京市能叫得上名的二世祖们,都齐聚在此,为傅荆川庆祝29岁生日。
傅荆川向来不喜欢这些形式主义,偏偏代鸿羿一周前就大张旗鼓的安排好了,为了不拂他的好意,只能过来坐坐。
本打算露个脸就走,可代鸿羿却叫了很多女人来暖场,还给他安排了最美的两个,一左一右时而伺候他喝酒,时而给他捶肩捏腿,胸前的波澜还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他心头不喜,但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对除了方菲以外的女人都没兴趣,便坐着不动,任她们用尽浑身解数挑弄。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栽在方菲身上了,因为他不仅没一丝冲动,反而越发生厌。
刚准备推开她们起身离开,手机就响了,看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他不由勾勾唇。
小没良心的,还舍得给他打电话了。
虽然只是合作关系,可他刚为她妈妈安排了手术,她就只发了个微信道谢,还真是薄情。
他原本有很多话想回复,但删删减减,怎么写都不满意,索性直接锁屏,选择视而不见。
现在打来,是良心发现想在电话里道谢吗?
很想接,但克制住了。
她之前,不是走得跟干脆么。
这段时间在医院和陈平津朝夕相处,估计也很开心。
所以凭什么她一打来,他就要接。
傅荆川把手机丢在桌子上,懒得理会,当第二个电话进来快挂断时,他才接了起来。
傅荆川没说话,方菲却从电话里听到了一阵嬉闹的嘈杂,她抿抿唇,开了口:“傅总,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不方便。”
方菲一阵语塞,傅荆川又说:“爵色酒吧,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