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陌生人不会是我吧。”马玄卿的笑容凝固了,恨不得当街揍他一顿,呼,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要大度!
“既然都到了,咱们去二楼坐坐?”代清允压下心里的八卦,笑眯眯的对两人说道。
秦舟瞥了一眼代清允,又抬眼看着马玄卿,“你别打酒馆的主意,滚。”
代清允一听,这马玄卿是想打酒馆主意啊,随即眼神不善的打量着他。
马玄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连忙否认,“不是的代姑娘,这是他的偏见,再就是,秦舟你说话礼貌一些。”
秦舟听了冷笑一声,“比起我踹你下河够礼貌了。”
马玄卿见他把这件事情这样毫不在意的说出来,气的脸涨红,“你,你不可理喻!分明是你有错在先!”
见店里客人都朝门口看来,代清允立马说道,“秦舟你先回去吧,我给你的方子你快拿回去给伯父伯母看,我还等着回信呢。”
秦舟也不想再和马玄卿多说,负着手便走了。
刚把马车停好回来的大山:“……”
见秦舟走了,马玄卿也没了心思,气呼呼的带着小厮也走了。
只留下代清允在风中凌乱。
这两人指定有什么秘密!
……
过了几日,代之廉和孙氏回来了。
他俩这一去就是两个月。
代清依和四郎都高兴的迎上去。
只是两人下了马车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愁容。
牛长财和李大辉两人连忙将车卸了,把马匹牵去牛棚。
加上三房这次出门买的马匹,代家就有了两头牛一匹马。
其他的家禽也都养在后院。
三房两口子放好行李去了堂屋。
林氏一见两人这样疲惫忙让人烧水让他们先休息。
孙氏摇摇头,坐着林氏身旁,“娘,我爹没了。”说罢,孙氏掩面哭了起来。
林氏几人都惊讶不已,“怎么会?你们怎么也没给家里来个信!”
代之廉叹了口气,“岳母说家里办喜事就不要来信了。”
随后代之廉说了孙家的情况。
因为连着下了大雪,他们家房子被压垮的时候,家里人都去吃喜酒去了,孙氏的爹因为腿疾,没能跑出来,活生生被雪埋住了。
孙氏两口子赶到的时候,村里人正在帮着挖人。
然后两人帮着办了丧事,又重新盖了房子,好在林氏给他们多拿了银子,不然孙家连修房子的钱都没有。
忙来忙去就忙了大半个月,加上路上不好走,这才一来一去用了两个月时间。
代清依这会儿也坐在一旁默默的哭着,那个笑着问她饿不饿渴不渴的老人,她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