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披甲胄头发花白的男人用力一把推开房门,兴奋道:“殿下在哪?”
屋内,十余人一同望向他,孟文储急忙上前扶着自己的房门上下看了看,心痛道:“哎哟,哎哟,你们来一个人我的门就被摔一次,这可是品质上乘的黄花梨木做的呀!摔坏了你们赔啊!”
“哈哈哈,孟文储,你小子还是这么爱财,真是一点没变!以前你就不知道贪了多少呢!”说着在孟文储背上拍了两下。
别看这人头发花白,手上力气是一点不小,孟文储又只会一点花架子武功,差点没能站起身来,瞪大老眼望着他:“章兴,你个老匹夫在说什么?你以为你打仗那些钱是天上掉下来的?给你那么多钱,你打过几场胜仗?还不是因为你,大安才会覆灭!”
“你!”章兴被孟文储戳中痛点,当初确实是因为他在一场关键战役中指挥失误,让康军取得了优势:“你再说一遍试试!”
其余几人急忙上来拉住章兴,孟文储则躲到他人背后继续小声道:“本来就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孟大人,你就少说两句吧,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人能做常胜将军。”庄亦霜在一旁劝道。
章兴泪眼朦胧:“说的没错,我是大安的罪人,我不该来此!我无言见殿下!”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庄亦霜急忙上前拉住他:“章将军,孟大人也是心系大安,并非有意如此,还请将军别放在心上。”
孟文储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从别人身后走出,一改之前模样,正色道:“章将军,刚刚是我过分,还请将军恕罪。此次兴复大安缺你不可,你若真的觉得对不起殿下,此次正是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对呀,章将军,如今我们的人本来就少,若是再没了你这根顶梁柱,这兴复大安从何说起?”
众人附和。
章兴拭去眼泪,回过身:“多谢大家!殿下在哪?我去请安!”
“殿下还没有回来呢,可能。。。。。。”
孟文储话未说完,就见院中谢武乐的身影立马跪下行礼,众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臣等疏忽,不知殿下今日回府,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大家。。。。。。”谢武乐停在屋门前,被如此多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时手忙脚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平身。”
见众人起身,谢武乐松了一口气:“你们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我也不懂这方面的事,大家随意一点。”
“臣等,遵命!”
谢武乐一头黑线,也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听懂,看了看眼前这些陌生的面孔:“你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众人一一介绍完毕。
“末将斗胆问陛下,陛下接下来打算如何。”章兴问道。
谢武乐思索片刻:“章将军,我想等大家来齐以后就开始!”谢武乐没见到许长生的身影,刚才又与从人交谈了一番,也确认了还有一些人没到。
“我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在这期间我想请大家教我一下。”
接下来几天,谢武乐被灌输了许多礼仪这方面的东西,说的是君王必须要有君王的礼仪,弄的他头大,还没有记住多少。
今日,用过早膳,一女子翩翩走来。
“汪姐,今天能不能不说礼仪的事啊,我不想学,我其实想说的是带兵打仗之类的事的。”谢武乐趴在案上,装作无精打采的样子,希望汪莹放他一马。
汪莹,大安一诸侯的女儿,比谢武乐大四岁,前些天被吩咐作谢武乐的礼仪老师。
汪莹微微一笑:“殿下,带兵打仗这些事有各位将军,殿下要做的就是学好礼仪,日后好做好一国之君,可是国家的脸面,也是十分重要的事呢!”汪莹劝到,显然没有放过谢武乐的意思。
谢武乐无奈叹气一声。
两个时辰过去,谢武乐终于熬出来,汪莹离去后谢武乐开始日常炼炁。
随着炼炁时间的增加,谢武乐对炁的了解也越来越多,也明白了卓凡林提及过的境界一事。人、师、杰、超凡,虽然谢武乐多了异脉,炼炁速度快了许多,但谢武乐如今也还是处在“人”的这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