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海清舀了一勺汤喝,“妈妈的老板的女儿一周岁生日,你到时候陪妈妈一块去。”
陶斯可哦了声,心里想着是这周末不能和肖斯白去溜冰场,陶斯可的情绪不由有些沮丧,但她没在餐桌上表现出来,怕林海清看出了什么。
用完晚饭后,陶斯可回到房间,她从书包里,拿出了手机,给肖斯白发了一条信息后,就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拿起黑色签字笔,去做英语练习卷。
英语练习卷做完一面,肖斯白给她回了信息:没事,那下次再约。
陶斯可心里烦闷,心口不一给他回:你可以找冯学姐和你去溜冰咯。
肖斯白:我找她做什么?
陶斯可:你不找她呀?
肖斯白:你想要我找她?
陶斯可急急回:当然不!
肖斯白:[笑],行,知道了。
林海清开车,载着陶斯可去阳江市的一处酒楼,陶斯可低头拿手指碰了下胸前圆绳系的蝴蝶结,身上这件白色衬衫的棉布裙,是林海琴刚给她添置的。陶斯可转头看了眼窗外,不由遗憾为什么不是穿着这条裙子去见肖斯白呢?
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林海清听见,偏过脸看了她一眼,说:“好端端的叹什么气?不喜欢这件裙子?”
“没。”陶斯可垂下眼眸。
林海清将车子停在酒楼的底下停车库,两人相继从车上下来,乘坐电梯直达酒楼七层。陶斯可跟在林海清身后,踩着金色花纹的红色地毯,耳边是喧嚣的话音声。
进入一间布置稍显特别的包厢,白银灰为主色调的风格,透着一种低调精致的奢华感。吹得鼓蓬蓬的白色气球绕在楼梯处,尤加利叶缠绕在饱胀的气球里,别有一番风格。
林海清的上司和她的年龄相差无妨的,但她的孩子却只有一岁多。陶斯可板着手指头往后数,林海清是二十几岁时生下她的?这时林海清的上司将话题转向了陶斯可的身上,说:“海清,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漂亮。”
两人寒暄了几句,陶斯可乘着没人理她,溜出包厢,右拐处又一个公共的小偏厅。陶斯可找个位置坐下,她微微弯着腰,探手碰了碰隔在一张透明的茶几上的鲜花。
“庭筠。”
这个熟悉的名字像是一阵白鸽扑棱着翅膀在耳边飞速掠过,陶斯可下意识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原来那个庭筠就是章先生。
章庭筠也注意到偏厅处的视线,两人的目光遥遥交汇,陶斯可脑海里不由想起,他开车学校来接她的那一天。其实这次见面,距离那天,已经隔了一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