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弯弯连忙捂住嘴,糟了暴露了,暴露了沈劲和他们认识,艹,怎么办!
旁边的江标走过来,拍拍谢弯弯的肩膀,示意她先进屋去。
“嗯,抱歉,我想我们必须得和你坦诚。”
江标把围裙解下来,用帕子擦了擦手。
“我们和沈劲是朋友……你当时搬走的时候,沈劲有想过直接租下我这套房子,和你毗邻而居,但是为了尊重你的选择,他还是找到了我。我和弯弯一直定居在国外,恰逢她怀孕了,老宅不适合养胎,我就把她接到了东洲花园来住。如果你依旧介怀,我们一定会尽快搬走,不会打扰到你。”
阮胭怔了会,她没想到背后会是这个原因,她说:“没事,不用搬,和你们当邻居是件很开心的事。”
他们夫妇也帮了她很多,虽然和沈劲认识,但也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
“那,刚认识的时候,那碗鲜虾馄饨……”阮胭问。
“是沈劲让弯弯做的,他怕你那段时间太难过。”
阮胭一下就明白了。
“灯泡呢。”
“也是他让人过来检查电路时修的。你放心,他没有进你的屋子,他只是过来检查了室外的电线。”
“嗯,我知道了。”阮胭低下头,把饲料包捏得紧了些。
“阮小姐,从邻居的角度来讲,我和弯弯都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江标看着阮胭,“无论你和沈劲最后会怎么样,我们都珍惜这段和你成为邻居的日子。”
阮胭对他笑笑:“我也很喜欢你们。”
说完,阮胭带着张德全回自己屋里去。
阮胭把它放到桌子上,她开始百度如何教折衷鹦鹉说话。看了一圈下来,才发现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阮胭戳了戳它的绿脑袋:“你怎么这么绿呀?”
张德全用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胭胭。”
“陆柏良怎么教你说话的呀?”
张德全不理她,扑腾着翅膀,飞到床头那盏小小的铃兰灯座上去,灯泡有触控的开关。它的重量让灯泡瞬间变亮,素日里在夜里奶油似的温柔,在白日里化为乌有。只有点点微光。
原来是他修的啊。
阮胭把张德全揪下来,她问它:
“张德全,你们鹦鹉界,会有朋友吗?如果你们失去朋友了,怎么办?”
张德全歪了歪脑袋,“傻子。”
阮胭:“……”
笨鸟!
阮胭没来得及戳它脑袋罚它,就接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阮小姐,我能见见你吗?我想和你谈谈我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