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声软软的,带着不可言喻的沙哑嗓音,让应竹晚建立了一晚上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其实她的心一点都不老实,它是那么渴望去闯祸。
她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继而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自己的手。她蓦然转过身,将束烟的两只手都压在枕头上。在黑暗里,她习惯温柔的眼神逐渐变的充满侵略,像是一只锁定猎物的猫头鹰一般摄人。
应竹晚耐心的引领她的猎物一步一步进入她布置好的温柔陷阱。
欲望,向来是越压抑越旺盛,当它爆发出来时,念想才会彻底被消灭。
束烟就在那时,体验到了人生第一次温暖的痉挛。
束烟想到那天自己的表现,就一阵想笑。
应竹晚疑惑的问她:&ldo;笑什么呢?&rdo;
束烟:&ldo;没什么。&rdo;
束烟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恶趣味。
她抱着应竹晚,若有若无的吻着她的肩膀和颈窝,手放在她的腰上不动声色的摩挲着。
似有似无的撩拨向来最为磨人,尤其是在应竹晚对现在的束烟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时候。
应竹晚状似无意的躲开束烟的唇和手,但这作乱者,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应竹晚。一会儿束烟又不着痕迹的黏了上来,应竹晚轻轻推开她,低声说了句:&ldo;别闹了……&rdo;
束烟假装疑惑:&ldo;嗯?&rdo;
应竹晚:&ldo;在你父母家,这样不好……&rdo;
束烟经期结束后,紧接着将应竹晚的姨妈也招惹来了。所以尽管两人已经同房好几天,却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而现在还在束烟父母家,应竹晚更是不好意思做什么了,就连接吻,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束烟本来也只是想逗逗怀里的小女人。以前的束烟年少冲动,现在的她却有用不完的耐心。如果说前者是一只饥饿的小狼,那后者则是只伺机而动的野猫。
束烟笑了笑,最后吻了下应竹晚的额头,手老实的放在她的腰间,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两个人又恢复了平常的生物钟,但考虑到两位老人的作息,她们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才下楼。
下楼时,言言正趴在沙发边自己开心的玩着一个小毛绒玩具。它黑漆漆的眼睛看到有人下来,就兴奋的叼着玩具一颠一颠跑过来。它将玩具放在束烟手里,而自己做好要去接的准备,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