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吗?
栀庚不置可否的轻轻笑了笑。
[所以才更要好好□□不是吗:)]
栀庚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身体还有一些轻微的无力之外,倒也没其他的不适感。香味的麻痹效果早就过去,更何况,栀庚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灵魂的脱离性也简短了他这具身体的药效时间。
栀庚看了一眼洞外,阿瑞斯与埃欧罗斯的战场也不知是转移到了哪个地方,栀庚走出山洞后并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
此刻,已是深夜,漆黑的天幕没有一丝光亮,月光和星光似乎都被阴云所覆盖。
栀庚低下头,轻轻摸了摸阿纳修斯头顶上密集细软的绒毛,随着他这动作,露出了手腕处的红色细链。栀庚顿了一下后,才说道:&ldo;该回家了。&rdo;
想到那个可能还在宿醉中的赫淮斯托斯,作为他名义上的伴侣,栀庚觉得,自己总不该如此不称职的让他独守空房,尤其是在……他对自己的好感度停留在97而止步不前的时候。
阿纳修斯抬起脑袋,用圆滚滚的蓝色眼睛盯着栀庚看,见他一副敛眉思索的模样,于是抬了抬爪子,轻轻挠了挠栀庚的裤脚,待栀庚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它身上后,阿纳修斯才意有所指般抖了抖自己的后背,随即俯下身趴在了栀庚脚边。
明白了阿纳修斯的意思,想到这头白虎赶过来的速度,栀庚沉默了片刻后,打消了原本打算自己用神力飞行的想法,转而坐在了阿纳修斯的背上。
&ldo;走吧,阿纳修斯。&rdo;栀庚捏了捏它的兽耳,唇角边勾起了一抹浅笑。
等栀庚回到奥林匹斯山后,因为夜色已深的缘故,原本灯火璀璨的宫殿都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阿纳修斯在将栀庚送到那座由神王亲自赏赐的……属于栀庚和赫淮斯托斯的宫殿之后,便在栀庚的示意下有些不情不愿的走开了。
也不知是出于神王的一种私心亦或者是什么其他原因,被派到这座宫殿的侍者侍女比起其他神祇的宫殿,数量明显少了不止一倍。而今夜,除开已经休息入睡的侍女,连平时负责轮流守夜的侍卫也一个不在。
整个宫殿,显得极为静谧。
穿过庭院,栀庚走向最里处那亮着烛光的房间。
推开门之后,看到背对着门躺在床上的赫淮斯托斯,他还穿着和自己这一身同款的喜服。听着赫淮斯托斯浅浅的呼吸声,栀庚唇角勾了勾,侧身轻轻关上门后不急不慢的朝着红发神袛走去。
这一幕,倒是有点像是君王要宠爱嫔妃时的场景。只不过,赫淮斯托斯不是嫔妃,他也不是君王。他们……是猎手和猎物的关系。
栀庚走到床边站定,烛光照在他的身上,延伸出一片狭长的阴影,最后弥漫到床头。
栀庚俯下身靠近赫淮斯托斯,近距离的看着这充满着锻造才华的冶炼之神,从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红发神祇英挺的侧脸,许是赫淮斯托斯露出来的这半边脸上那道疤痕没有另一边恐怖狰狞,又或许是今夜浅暖色的烛光太过温柔,此刻赫淮斯托斯的面容,落在栀庚的眼中,倒也显得格外顺眼。
[葵音:这傻大个倒是睡的挺香,]
[葵音:你打算叫醒他吗?]
栀庚轻轻卷起赫淮斯托斯垂在肩头的一缕发丝,张扬的红色头发缠绕在栀庚白皙无暇的手指上,像传递着甜美爱意的柔软的红线,又像是最锋利缠绵的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