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很聪明,知道这件事不是娇气的自己能承受的,所以寻求安慰。但他也很笨,他忘了他此刻的慌张与不安都是薄静时带来的。
&esp;&esp;他像患上斯德哥尔摩,向给自己带来“苦难”的人求助。
&esp;&esp;唇齿发麻,口腔酸胀,无精打采的,精神也像经历一场掠夺,空茫茫一片。
&esp;&esp;他被彻底毁掉了。
&esp;&esp;虞澜呆呆抬眼看向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表情迷茫、懵懂、无辜。
&esp;&esp;纵使浑身没力气,纵使大脑像被捣烂了,纵使他再害怕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还是伸出手,哭颤着说:“老公,抱抱,要抱抱。”
&esp;&esp;薄静时同样在沉沉呼吸,他充满怜惜的拍着虞澜的后背,小声地哄:“宝宝很乖,也很厉害。”
&esp;&esp;他亲吻着虞澜的额头,方才凶狠狼吞虎咽的人好像完全不是他,现在的他极其温柔。他还说,“做得很好。”
&esp;&esp;被夸赞的虞澜有些开心,眉眼弯了弯,小虎牙也跟着露出。
&esp;&esp;但他又呼吸不上来,所以一直仍旧在难受得掉眼泪。
&esp;&esp;可哭只会让他的呼吸更加不畅,同时,薄静时又低头吻了下来,喘不上气的感觉愈发强烈,仅存不多的空气都被薄静时肆意掠夺。
&esp;&esp;加重的窒息感像塑料膜捂上口鼻,他几乎翻起白眼,肩膀瑟瑟发抖,连续打着哭颤。
&esp;&esp;他的嘴唇被吻着,他分不清,分不清窒息感到底是因何而来。到底是薄静时过于密集的对待,还是温柔的亲吻。
&esp;&esp;嘴唇被慢慢亲吻着、撕咬着。他知道,他正在承受一场掠夺。
&esp;&esp;扭曲的快意,美妙的痛苦。窒息,快乐,都是薄静时带给他的。
&esp;&esp;他昏昏沉沉地想。
&esp;&esp;哪有人会热衷于制造“痛”呢?哪有人会喜欢上这种“痛”呢?
&esp;&esp;可他确确实实是喜欢的。喜欢薄静时给他带来的一切。
&esp;&esp;他想,他们都是病人。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试试水
&esp;&esp;上厕所
&esp;&esp;虞澜刚晕过去没多久,马上又醒了。
&esp;&esp;手指搭在薄静时的肩头,指腹在皮肉陷下一小块。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声音也哑哑的:“老公,我想上厕所……我去上厕所好不好?”
&esp;&esp;薄静时低头看他。
&esp;&esp;他抿抿唇,急忙仰头亲了亲薄静时的唇,小猫似的舔了舔薄静时的唇缝,委屈又焦急地说,“快憋不住了……”
&esp;&esp;“老公,你对我最好了嘛。”
&esp;&esp;虞澜很擅长撒娇与示弱,他天生拥有一张精致的脸蛋与澄澈的眼睛,能够轻而易举降低人的防备。
&esp;&esp;薄静时抱着他说:“好,带宝宝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