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挺软的
&esp;&esp;还以为宁江泽要说趁人之危,温景宴轻笑着配合地握住他的脖颈,虚虚掐了下,“嗯,要你命。给不给?”
&esp;&esp;掌心下的喉结随吞咽而滑动,说话间传来微颤。
&esp;&esp;宁江泽额前的发丝汗湿了些,尽管病得浑身无力,嘴也依旧顶在最前线:“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esp;&esp;“之前不像,”温景宴看着宁江泽握住自己欲要抽出的手贴回去,勾唇道,“现在有点像。”
&esp;&esp;他下定论:“烧傻了。”
&esp;&esp;微凉的手紧贴着皮肤,宁江泽觉得舒服。他侧躺着,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脑袋昏沉让人止不住想往梦里坠。
&esp;&esp;他强迫人把手贴在身上,理直气壮但没什么精力的朝温景宴竖了下中指。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被子太厚,宁江泽的身体很烫,手在领口能感受到睡衣下的热气。温景宴挪了下位置,往里探了一下。
&esp;&esp;一手汗。
&esp;&esp;“你。”
&esp;&esp;宁江泽缓缓睁开眼,困倦到眼神不清醒,“你摸哪儿呢?”
&esp;&esp;温景宴直起身,抽出手,“没摸哪儿。醒了就起来换身衣……”
&esp;&esp;“手感怎么样?”宁江泽突然发问,莫名对胸肌的执念很深。
&esp;&esp;回味刚触摸到的手感,温景宴如实说:“挺软的。”
&esp;&esp;躺得好好的人猝地坐起来,以一种“给你次机会,再说一次”的表情看着他:“你再摸一次。”
&esp;&esp;“下次。”温景宴拿起刚从卧室带出来的睡衣扔在被子上,“一身汗,换身衣服再说。”
&esp;&esp;温景宴刚才摸的那一下可谓是偷袭,宁江泽没发力,还侧躺着。他拎着后领将衣服脱下来,脑后的头发往前翘起几撮。
&esp;&esp;套上衣服,宁江泽使劲儿绷住肌肉,但是发烧中没力,须臾,他扯过被子躺回去,佛了:“算了,改天吧。现在状态不好,硬|不起来。”
&esp;&esp;这话有歧义,本人没反应过来,温景宴也不好说。光线昏暗中,不用辛苦忍笑。
&esp;&esp;换下来的脏衣服要拿到脏衣篓里,他隔着被子拍拍对方的腿,嗓音带笑,提醒道:“裤子。”
&esp;&esp;宁江泽“嗯”一声,在被子里脱了拿出来。
&esp;&esp;温景宴睡眠质量很好,中途手机铃不响,通常能睡到桥听说温景宴大早上领着个帅哥到急诊科,从头到脚都是温景宴的衣服,还细心的给人订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