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这是心急啊。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我这个做娘的哪有不急的道理。”雷氏利落的将锅里的菜盛了起来,深深的闻了一口香气,满意的点点头,道:“现在四丫头也有着落了,我也就没有心事了。”
“哈哈!话可不这么说,你还得忙着带孙儿们呢?”
“对!现在三丫头生了,明年四丫头也生了,再后来又轮到三丫头了……”
“哈哈!承亲家母的吉言,再时,两位老姐姐可得好好的帮帮我啊。”雷氏乐得呵呵直笑,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几个小奶娃围着她的情形。
“那是当然!”
“必须的,没有第二句话可以说。”
……
大厅里,众人围坐在一起,只除了坐月子的乔秋。
乔夏也从镇上赶了过来,钱财没有来,因为现在正是收茶的好季节,他出远门收茶去了。
“大白,你拿着柳大夫的药方子,赶紧的去柳州城找豆豆吧。当初我是怎么交待你们姐妹的?怎么就不分轻重?”李文贵收起了笑脸,目光含威的看着刚被人请了出来的大白,一字字之中都含着浓浓的责备。
闻言,大白的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她单膝下跪,拱手认错:“大白错了!请主子责罚。”
“你别忘了,从我将你们姐妹指给豆豆时,我就不再是你们的主子。”李文贵斜睨了她一眼。
大白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朝他拱拱手,道:“李阁主的话,大白听明白了。”说完,她移目扫看了众人一圈,目光锁在了柳如风的身上,径自走到他的身侧,“柳大夫,我家主子让我来取去刀疤的药方子。”
“药方子我有,可是,那丫头要治的是何人?”柳如风有些好奇是谁让豆豆如此费心?
大白迟疑的看向乔冬和李文贵,乔冬这才记起了自己赶回来的目的之一,连忙应道:“他叫符致恒。”
一言道出,众人立刻就炸开了锅。
乔春皱起了眉头,看向乔冬,问道:“你确定是符致恒,那个皇帝身边的御史?”
乔冬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豆豆怎么会遇上他?”唐子诺也惊讶不已,一个朝廷和[影门]都苦觅不到的人,居然这么巧就被豆豆给碰到了。不过,听这么说来,这个符致恒应该是受伤了。
“他们是在泉州认识的,豆豆说,她上山采药救下了他。”乔冬说着不禁笑了笑,看向乔春,道:“据豆豆说,那个符致恒还是她十一年前就认识的好朋友。”
“十一年前就认识了,好朋友?”乔春疑惑的看向唐子诺,唐子诺冲她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
乔冬弯唇淡笑,点点头,道:“大姐,可还记得十一年前的国师府?”
乔春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难道那个就符致恒是那一群孩子之中的一个?”天啊!这也太巧了吧?都赶上说书的节奏了。
乔冬笑着点点头。
“冬丫头,你可有核实过他的身份?”柳如风追问。
“他是符致恒,如假包换。”李文贵淡淡的插了一句,看着柳如风,道:“柳大夫,这药方子你还是给大白吧,让她早点回去保护豆豆,现在柳州城的情况复杂。”
“情况复杂?”乔父素来最疼豆豆,听着李文贵的口气怕是豆豆惹上麻烦了。
他不禁担忧。
乔冬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她目含歉意的看着乔春和唐子诺,道:“大姐夫,大姐,都是我的错!我一早就该把符致恒的事情告诉你们。若不然也不会发生这后面的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乔春隐约明白,这事八九不离十与符致恒有关。
“他们在柳州城知县的府中搜出了一箱贡品,目前,已派[姑苏派]的人密送那个叫李志的知县上京城。而他们则继续停在柳州城,重点是豆豆还把你的免死玉牌给当众拿了出来。我担心,她会招来麻烦,又听说家里出了事,所以就赶回来了。”
乔冬说完,看向乔父,嗔怪道:“爹,家里出了事,为何不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