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还不好?”
我笑了笑,和二叔还有老葛走到车前,我上了驾驶座,二叔和老葛则在血眼的配合下,把操爷弄到了后排。
发动车子后,我放下车窗,对隐藏在侧后方的大嘴摆摆手,示意她走,剩下的和她没关系了。
凌晨三点,到家之后,我们直接去了地下室,然后左转,进了二叔和老葛的修炼室。
不同于我修炼室里的淡淡檀香味,二叔和老葛这里的味道很奇怪,有血腥味,有苦味和涩味,还有臭味。
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直冲脑仁,让人有一种吃了一管芥末的感觉。
进来后,血眼自操爷的身体中退出,一溜烟回二楼了,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用血眼的话来说,它怕它多待一会,老葛把它当材料炼了。
血眼退出后,操爷还有点迷糊,我把他架在一个改良版老虎凳上,绑好后,我拍了拍他的脸,道:“哎,醒醒!”
操爷茫然的睁开眼睛,神智还有点不清。
“大侄子,你起开,我来!”
老葛阴阴一笑,拿出一个烟袋锅。
我一看老葛这架势,往后退了退,递给操爷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老葛没急,慢条斯理的往烟锅里续烟丝,然后点火,吸烟嘴。
两口之后,待烟丝烧红,他拉开操爷的衣襟,对着操爷的胸口怼了下去,只听滋啦一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
本来还不清醒的操爷嗷的一嗓子,往上蹿了一下,眼神瞬间清澈。
老葛挪开烟锅,笑呵呵的问道:“清醒了?”
操爷没回,就在那干嚎。
“还是不够清醒,还得来一下子!”
老葛嘬了一口烟嘴,待烟锅里面的烟丝烧的通红,再次印向操爷胸口。
“清醒了,清醒了!”
看着距离胸口越来越近的烟锅,操爷不嚎了,连连点头。
老葛一顿,操爷松了一口气。
“不,你还不够清醒!”
下一刻,老葛阴阴一笑,烟锅印了下去。
又是滋啦一声,操爷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二叔这时一针扎上,操爷又醒了,于是又是一阵嚎叫。
“清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