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疲倦,昨晚几乎通宵工作没有睡觉,这会儿困意袭来,整个人又懒又痞。
卧室里,沈龄紫又把胡乱塞进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叠好。最后她拿起自己的内衣,脸上突然有些发烧。
她昨天穿的内衣款式很普通,因为要穿白色的带点透的衣服,所以内衣是肉色的,薄罩杯,光面。老实说,这种内衣好像不容易让人提起什么兴趣。
沈龄紫突然想起来,以前和邬芳苓一起出去买衣服的时候,每次选择内衣的时候邬芳苓总是特别精挑细选。
那时候的沈龄紫什么都不懂,她只求舒适感。而且她少女心泛滥,内衣裤大多都是日系的偏多。
现在看来,挑选好看的内衣似乎很有必要。
不一会儿,沈龄紫从房间里出来,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条吊带睡衣。
梁焯靠在沙发上眯了眯眼,胳膊肘好整以暇地搭着沙发背,问她:“你要干嘛?”
沈龄紫急忙往浴室里跑,留下一句:“洗澡啊,猪头!”
人就没影了。
这句话像极了邀请和挑衅。
梁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袭上来的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沈龄紫惊诧的是,她明明都把浴室的门锁上了,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可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她一把抓过浴巾围着自己。
反观梁焯,他一脸云淡风轻,光明磊落,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袖扣,一边朝她走来。
他这样子不仅是侵略,更像是挑衅。斯文败类褪去身上的衣冠,彻底化成猛兽。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梁焯的到来是充满了侵略性的。
沈龄紫拿着浴巾堪堪能挡住自己的凹凸韵致,但露出的长腿细瘦白净,惹人遐想。皮肤过于白皙,以至于肩膀上的白色纹身都看不清楚。
她警告又求饶:“你出去呀!”
花洒的水流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的水声,加上外头的暴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篇乐章。
梁焯连衣服都来不及褪去,直接走到花洒下,任由水淋湿衬衣贴在紧致皮肤上的同时,他虎口捧着她的下颚,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沈龄紫起先是挣扎,然后慢慢酥软,最后索性闭上眼睛,任由温水浇灌在身上,还有他。
于氏集团里。
烟雾缭绕的办公室,放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挤满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