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的身份么?”我问谢柔。
“怎么?”谢柔揶揄着我,“你也看上他了?”
“小花你可不能出轨啊,”我还来不及辩解,谢柔就开始长篇大论地给我灌输着一套又一套理论,“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对象还是冥王!要是冥王发现自己被带了绿帽子,他一个不高兴把人间给屠了怎么办!为了姐妹我的小命,你可务必要和他保持好关系!”
“你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我哭笑不得,“我只是感觉……我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
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温柔地说话,像是春风拂面,吹醒了嫩芽。
“哇,你看看你!”谢柔怪叫着,“还说没有看上他!这不就是一见钟情的常用范本吗!先是两个人莫名熟悉,然后……”
“停停停!”我被她搞得十分头痛,“你再瞎说下去,我就去给你端中药!”
果然,我一提到喝药,谢柔马上就闭嘴了。
我趁机说了她一通:“你和我开玩笑可以,别在咱不熟悉的地方,小心隔墙有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刚才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外面有一股法力波动。
也不确定是刚才那个小哥还没有走远,还是另有其人。不过常年被欺负的直觉告诉我,在陌生的地方,还是小心为上。
再说了,秋黛还在这儿呢……
要是谢柔那番话被她传到了萧禹行耳朵里让他听到……
我想到这里忽然有些憋气。
听到就听到吧!
萧禹行的风流韵事还传到我耳朵里了呢,那个号称倒追了萧禹行五百年的楚江王左心眉,和秋黛之前和我说过的想要把我拍死的“前浪”……
一想到萧禹行,我又开始心不在焉了。
吃午饭的时候,我和师祖说我想要回学校,师祖倒是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想回去的话,那待会儿让宗溪送你回去。”
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年轻医生听到师祖点到他的名字,又在一瞬间红了脸。
然后他规规矩矩地放下碗筷:“是,师尊。”
师祖忽然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你还不认识宗溪吧,来,你两认识一下。”
“宗溪,我最小的徒弟,也是你小姨的儿子,你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