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可怜巴巴的将希望寄托在端木倾城身上,声音婉转:“皇上奴婢只想好好的伺候您,现在恐怕碧荷是没有这个福气了,还请皇上放碧荷自由。”
“蔡院士你闹够了没有,连朕的妃子都敢打,你想造反不成?”端木倾城狠狠瞪了她一眼,“朕已经封他们为答应,你再这样造次,连朕都保不了你。”
端木倾城说完抚摸着碧荷红肿的脸庞,眼神尽是担忧与宠爱:“以后有朕给你撑腰,谁要是再敢动你,朕决不轻饶。”
碧荷看着端木倾城神态楚楚,泪水随之落下来,跪倒在端木倾城面前:“谢皇上!”
虽然她们现在只是从十品的答应,但是他们背后有清远这一颗大树,不愁日后没有出头之日,以往他们听说皇上如何信任蔡天生,今日看到端木倾城对蔡天生发怒的一幕,只觉得那些话都是谣传,心中多少对蔡天生存在一些轻蔑。
“起来跟朕回宫!”端木倾城微笑的看着他们二人,眼中尽是溺爱之意,随即端木倾城看着蔡天生:“蔡院士不是还要去治疗瘟疫,就别随朕回宫了,直接去看望患病症之人吧!”
“如果蔡院士不嫌弃,清远想请蔡院士喝杯茶,不知道蔡院士是否赏脸!”清远见他们二人已经心生嫌忌,心中十分满意。他的计划也算完成了一半,毕竟蔡天生最近在宫中的风头一时无二,若没有人能够压制住她,就算碧荷和碧叶能够进宫,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恭敬不如从命!”蔡天生目光复杂,脸色淡然。
端木倾城的心一直在碧荷和碧叶身上,见她要留在丞相府并未多说什么,抱着两位美人往宫中赶回去。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蔡天生低头不语,仿佛受尽委屈。
“当初蔡院士入宫选秀,皇上对你辱骂,以至于你几乎惨死,你难道真的不恨他?”清远话语中多为试探之意。
“这笔账天生一直记着呢,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报复他,还好现在多了一场瘟疫,看来连老天都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了!”蔡天生见清远旧事重提,恨得咬牙切齿。
清远往她身边走进一步:“可惜这次苦的确是百姓,蔡院士有悲天悯人的情怀,相信也不愿意看到老百姓受苦对不对?”
“这个自然,可惜我一直找不到解除瘟疫的办法,清公子此时这样说,是否已经有了解治疗瘟疫的药方?若是如此,天生替受苦的百姓谢谢你。”
“蔡院士是聪明人,肯定早就在我父亲身上看出端倪,现在这样说,未免有失坦诚。”清远下意识的说道。
“现在无论是谁,只要一生病,就自然而然的令人联想到鼠疫上面去,我虽然并未诊治出丞相患了鼠疫,至少丞相现在病情严重是事实。”蔡天生眼神中透露着关切的神色。
“其实这一场瘟疫是家父造成的,我并不想为家父解释什么,只希望能够将功折罪,这是解除鼠疫的药方,还请蔡院士笑纳!”清远将一张纸拿出来,上面的药物确实与蔡天生之前开出的药方差不多,只是里面多了几种平常并不用的药材。
蔡天生不解的看着清远,这次清远献殷勤献的有些过了,她的手没有去接药方,反之问道:“清公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而且据我所知,清公子若是刚才将药方交给皇上远比交给我更加有用,要知道这可是功劳一件!”
“蔡院士你误会了,瘟疫来源于家父,我若是交出药方难免不会惹人怀疑,毕竟我对医术一窍不通,而且我这样做也是希望能够保相府平安,还希望蔡院士不要推脱。”清远硬是将药方交到蔡天生手中。
蔡天生见他神色诚恳,眼中不含有一丝杂质,让她无从怀疑。
“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传出去,清公子放心,至于丞相的病,恐怕活不过一个月,清公子还是趁早准备后事比较好。”蔡天生好生安慰道。
清远听到她这样说,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家父这也是最有应得,难的蔡院士如此深明大义,日后蔡院士若是有用的上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清公子太客气了,我现在要马上回去医治这些灾民,先行告辞。”蔡天生说完转身离开丞相府,心中猜测清远主动将药方献出来的真正含义。
看着蔡天生消失在门外,清远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本以为蔡天生能够有多么的高明,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易的相信了他。
她这次来本是为了想要探查出上官云舒的下落,没想到竟然会意外得到治疗鼠疫的药方,虽然不能尽信清远,也只能尽力一试。正想着,看到上官云舒已经在前面等她,看到她上官云舒脸色略带喜悦道:“你猜我在丞相府拿到了什么?”
“我还以为你在丞相府逍遥快活,都忘了自己任务了呢!”蔡天生白了他一眼,“说吧,有什么收获?”
“我得到了治疗鼠疫的药方,不过好像上面的几味药有些不可思议,所以来找你看看是否能够用。”上官云舒将偷到的药方交到蔡天生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