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也接到了!”孩子点点头,强忍着硬是不让泪水落下来。
蔡天生听着他们奇怪的话语,心中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问,毕竟这是苗疆的秘密,她一个外人知道的太多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老者笑着点点头,白云在他眼前飘过,他微笑着闭上眼睛,一生也算是告一段落。
“爷爷!”孩子声音颤抖,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瓷瓶,并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落在老者的身上,顷刻间老者化成一团青烟,顺着风飘向远方。
蔡天生看着这个孩子痴痴的样子,心中大是不忍:“想哭就哭出来,别憋着!”
“不,现在爷爷不在了,我就是苗寨的祭司,我怎么能哭呢!”这个孩子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确实气宇轩昂,与常人不同。
蔡天生满意的对他点点头:“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医治好你的。”
“不用了,爷爷在临死前已经将苗疆秘术传授于我,鼠疫已经消失了。”男孩说着就要让蔡天生为他把脉,蔡天生发现他的体质的确与之前不同,没有任何得鼠疫的症状。
她早就听闻苗疆蛊术十分其妙,没想到竟然能够玄妙到这种地步,几句话就已经将一生所学全部传授与人。
见蔡天生不相信,男孩目光一转,蔡天生手上的金蚕蛊开始出现了些许变化,看着男孩一副认他为主人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你叫什么呢?”
“我叫安阳纯!”安阳是极少有的复姓,由此可以看出他们这一代人是怎样的人丁稀少。
“跟我走吧!”蔡天生看着空旷的天空,人死如灯灭,终其一生也不过如此。
回到蔡府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蔡天生安顿好安阳纯之后,将金蚕蛊安置好,以防被心术不正之人偷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铛铛铛……”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蔡天生不用想也知道能够如此准时出现在她小院外面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蔡辛雅。
自从上一次事情之后,蔡天生就对蔡辛雅存在了几分防备之心,思索了片刻,走过去将门打开,这次蔡辛雅来看她连丫鬟都没有带,可见这件事情的谨慎。
“原来姐姐在家,妹妹还以为来的仓促呢!”蔡辛雅这次的态度出奇的好,脸也是变化的非常快。
“妹妹有话不如直说,拐弯抹角可没什么意思。”蔡天生的态度不冷不淡,仿佛在对待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蔡辛雅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多少感觉自顾自道:“我这次来是想让姐姐帮助我进宫,如果姐姐能够帮小妹实现这个心愿,小妹愿意将司马琉璃交给你如何?”
听到司马琉璃四个字,蔡天生的神色陡然一转,她就知道蔡辛雅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只是用端木倾城来交换,她的心里隐约有些不痛快。
“你将司马琉璃怎么样了?”蔡天生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生怕一句话不对,让蔡辛雅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举动来。
“他很好,我这次来只是为了与你谈交易,我进宫,你如愿以偿,如何?”蔡辛雅十分自信的看着她,“反正佩瑶公主来了之后,皇上也会借理由充斥后宫,你这样帮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难道你想看着司马琉璃死在你面前?”
司马琉璃是她的死穴,只要事情关系到司马琉璃身上,她的心就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波澜不已,思考也在她的心里停止住,她的生命力就只剩下一个司马琉璃。
见蔡天生不说话,蔡辛雅笑着道:“你只要在佩瑶公主来之前答复我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也喜欢皇上,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看着蔡辛雅离去的身影,蔡天生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在她还未出小院的时候,蔡天生沉吟良久道:“我答应你!”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嘛,你放心日后妹妹荣华富贵定然不会忘了姐姐一份功劳。”她话语阴沉,表面上是在表达谢意,实际上是趁机警告蔡天生不要做无谓的争斗,蔡天生呆愣在原地,看着蔡辛雅离开的院落,目光也变的极为空洞起来。
她在端木倾城和司马琉璃之间,还是坚决的选择了司马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