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衍手上的动作停了半瞬,他薄唇压在她耳边,微喘着气,声音喑哑,&ldo;可是我忍不了。&rdo;
顿了顿,他眼眸深沉,用最无辜地语气问道:&ldo;宁宁,你忍心看着我这么难受吗?&rdo;
两个人贴得这样的尽,温宁当然能感受到他身体某一处强烈的反应。那一处就抵在她的腿间,想要忽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温宁耳朵羞红得都能滴出血了。她其实很不明白,那么深,流了那么多血的伤他都不怕,这个怎么就忍不了了。
她结结巴巴,含糊不清地问他:&ldo;那、那怎么办啊?&rdo;
她都这样难为情了,可偏偏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还在使坏,不肯就此放过她。
周泽衍搂着她腰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反问道:&ldo;是啊,那怎么办呢?&rdo;
浴室里的雾气升腾,温度不断地上升。
温宁的身上早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几缕碎发沾了水,紧紧地贴在她的额前,之前扎的一个丸子头现在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她被他的语气弄得格外的心软。
眼睁睁看着他难受,温宁心中当然是不忍的。在不影响他伤口恢复的前提下,那样子做……好像也是一种办法。
心一横,牙一咬,温宁鼓起勇气,颤颤地伸出手,直接搭在了他的那个位置。
她语气带着壮士扼腕的决绝,小声地征询着他的意见:&ldo;那要不然,我、我帮你吧?&rdo;
浴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动作变得暧昧了起来。
周泽衍身子一僵,下腹涌起一阵热意,晦暗不明的情绪在漆黑的眼中翻涌。
旋即,他喉结滚动,声线低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ldo;好,我很期待。&rdo;
她的手很小,软绵绵的,恍若无骨。
轻揉慢弄了很久,温宁胳膊都要酸死了。
终于,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有些东西在她手上喷薄而出。
-
进浴室之前,温宁显然不会想到帮周泽衍洗一个澡会发生这么多事。她红着一张脸进去,结果脸更红地走了出来。
谁能想到周泽衍外表清清冷冷看着跟性冷淡似的,可是私底下却是这么的斯文败类!
温宁在心里嘀咕了一通,末了,还是要拿着纱布和药水给他换药。
周泽衍一直坐在床边等温宁过来,模样中带着餍足和说不出的愉悦。
见到她,他抬眸,笑了笑,怜惜地说道:&ldo;刚才辛苦你了。&rdo;
默了默,他唇又不自觉地轻轻扬起,&ldo;我觉得你做的很好。&rdo;
闻言,温宁脸又一瞬间地红透了。
小小地瞪了他一眼,她小声,却很有气势地警告,&ldo;周泽衍,我现在过来给你上药,你不许再提刚刚的那件事了。&rdo;
一想到她半个小时前的所作所为,温宁觉得自己都快要羞死了,谁想要听他的表扬了啊?!
而且,她完全没有经验,刚才全凭着他的指挥上下动作着。当时她的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他却还要时不时发出轻笑,这个人简直太坏了。
&ldo;好,我不说了。&rdo;周泽衍看她脸红得如苹果似的,便忍住胸腔里的笑意,不再逗她了。
帮他换药的时候,温宁十分地仔细认真。
她先是小心地撕开原先包扎着伤口的绷带。对着光仔细观察了许久,见伤口没有出现感染的现象,她心里才放松了下来。
然后,她拿出酒精,用棉签沾湿给伤口消毒,最后又用无菌纱布把它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