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还好,一笑陆林钟就想起了自己今晚的赔本买卖。
她掀开被子一角上床,安槐序往她身上靠了靠。
“你好香啊。”
陆林钟淡淡挑眉:“所以?”
“我能不能······”安槐序手不规矩地勾住了陆林钟的裙角。
“不能!”陆林钟别扭地背过身,关掉了床头灯,她都已经赔了一大笔钱了,安槐序不知道她不高兴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把她吃干抹净。
怎么?想让她赔了银子又舍身?!
安槐序看着背对自己的陆林钟发懵,这是生,生气了?因为她流鼻血?
她暗暗把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塞回肚子里,老老实实去洗澡。洗澡的时候灵光一现,是时候寻求场外求助了。
洗完澡后,她悄悄躲到隔壁房间给易同学发短信:药还有吗?
翌日清晨。
安槐序醒来的时候,下意识摸了摸身侧,空的。
陆林钟这么早就加班去了?
她赤着脚下楼,看见陆林钟在沙发一侧翻阅书籍,“早啊,陆副总。”
陆林钟敷衍地点点头,语气冷淡,“穿鞋。早餐在桌上,牛奶自己泡。”
安槐序走到半开放式厨房,边舀奶粉边监视着陆林钟。陆林钟翻着手里的书,不时打开手机回复消息,就是不抬头看她一眼。
安槐序心里老大不高兴,蹭到陆林钟旁边,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泡好了?”
“水还没开。”
“早餐满意吗?”
“我女朋友做的早餐好吃得不得了。”安槐序花式吹嘘。
“嗯。”陆林钟勾了勾唇,继续盯着手机,运指如飞,回复消息。
昨晚开了小荤的安槐序,暗戳戳地揪着陆林钟的衣袖:“陆副总,今天是周末。”
“嗯。”
“周末!”
陆林钟把手机锁屏拿在手里把玩,“嗯,我得去加班了。”起身绕过安槐序,去了衣帽间。
安槐序:“······”
安槐序眼巴巴地望着陆林钟换好衣服略施粉黛,在玄关换好鞋,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了门。庭院外很快就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没有。
陆林钟这个人渣,昨晚又不是她故意流鼻血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大早上起来给她甩脸子,什么破毛病,给她惯的。
“叮”短信提示音,安槐序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易子曰的来信:还有,我现在在家你可以来拿。
安槐序:易同学你是个好人,我马上就来,麻烦把地址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