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运动会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沙丝绒说道,“都是那个冒火的孩子搞的事情,我只是倒霉卷入了这个事情里面。”
沙丝绒烦躁地搓着自己的刘海,“啊……真是倒霉,如果当时没有跑太快的话,就没有那么多事了……还有那个该死的马科尔!要不是跟丢他了,如果下一次再碰到他,我一定会将他的相机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把他揍成照相机!”
沙丝绒又瞥了一眼报纸,“你看看!他把我们写成了什么?啊?我们是一群食用下水道里本耶普的瘾君子,还说我因为房租而发疯!”
“呃……你的确因为房租而发疯,这是事实。”报刊亭老板说道。
沙丝绒被老板的这句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恶狠狠瞪着报刊亭老板,缓了一会说道:“你猜猜惹毛一个“发疯”的家伙后果会怎么样?”
报刊亭老板识相地将身子缩回报刊亭内,沙丝绒气消了,有些落寞地说道:“不过你说的也对,因为这件事儿,恐怕我的所有兼职工作都会被辞退……然后身无分文地被赶出我奶奶租了数十年的房子……”
韦铭叶有些无语,他说道:“嘿,你是不是忘了我?”
“当然没有,老板。”沙丝绒笑嘻嘻地说,“不过话说回来,老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块石头,你忘了?”韦铭叶说,“幸好你没把石头落下,不然我还真就找不到你,今天来活了,我们去抓几只本耶普。”
“看来你已经找到份工作了。”报刊亭老板说,“不过……你还需不需要其他的兼职工作?”
“当然可以!”沙丝绒说道,“给我推荐推荐?”
韦铭叶站在一旁看着,在他看来,沙丝绒家里经济确实不怎么好,居然要身兼数职。
“现在的确有有一份工作。”报刊亭老板说着,将一个木盒子拿了出来,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张张画有火焰图案的长纸片。
“早上就有很多人找我来打探乌卢鲁运动会的消息……就在不久前,小剪刀杰瑞给我来拿了这个。”
沙丝绒拿起一张纸片,仔细看了眼,然后说道:“这居然是乌卢鲁运动会的预售票!你们从哪搞来的?”
报刊亭老板摇了摇头,“从哪弄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一张票值这个数。”
说着,报刊亭老板用手做了一个手势,沙丝绒震惊地张开嘴巴,韦铭叶看了后眉毛不禁上扬,这玩意,不就是黄牛票吗?
“已经有很多人从我这买票了。”报刊亭老板说,“我前面说过,它停办了很久,但这不影响人们期待着它,等待它重新举办的那一天。”
“所以……”沙丝绒说,“哪怕是如此明显的假票也能炒上天价……”
沙丝绒嗅到了商机,她又说:“老板,你这儿还有其他帮派的票吗?”
报刊亭老板俯下身,在报刊亭里报出两个木盒子出来,“这些票分别来自机灵鬼和桉树兄弟会。”
沙丝绒说道:“哦对了,你还记得我之前买过的薄荷糖吗?就是销量不好,你放在箱子最下头的那种。”
报刊亭老板又蹲下身子,在一阵翻找物品的响声结束后,他灰头土脸地钻出来,将一个铁盒子放在桌面上。
“沙丝绒?”报刊亭老板探出身子环顾四周,那三个盒子连带着沙丝绒消失不见了,除了那位靠在路灯下被沙丝绒称为老板的少年。
“她跑了。”韦铭叶淡淡说道。
“哦……好吧……”报刊亭老板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顺手点燃了一根烟,“她总是擅长把清水搅浑。”
他深深看了韦铭叶一眼,仿佛在审视他一样,报刊亭老板说:“你就是沙丝绒的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