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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ldo;我记得有这么回事。&rdo;哈蒙德说。

&ldo;报纸上曾经做过报道。那个男人的太太认为拉德医生有救命之恩。&rdo;斯米洛看了看笔记本，补充说，&ldo;她的私人生活是不公开的。我们只知道她是单身，没有孩子。弗兰克很恼火。他认为我们抓错了人。&rdo;

&ldo;除此以外他还会说什么呢?&rdo;斯蒂菲不怀好意地说。

哈蒙德竭力显得无动于衷，说：&ldo;看上去她是一个沉着冷静的女人。&rdo;

&ldo;嗯，她是很沉着冷静，确实如此。&rdo;斯蒂菲说，&ldo;你甭指望她的屁股能把冰融化。只要你跟她交谈过，就会明白我们说的意思。她如此冷静，简直到了冷酷的地步。&rdo;

你了解得实在太少，斯蒂菲。

&ldo;准备好下一轮讯问了吗?&rdo;她和斯米洛朝门口走去。

哈蒙德踌躇不前。

&ldo;你们希望我进去吗?&rdo;他们惊讶地转过脸。

&ldo;我还以为你会急不可耐地要对谋杀犯进行你的第一轮审讯呢。&rdo;斯蒂菲说。

&ldo;她是不是谋杀犯还有待于确认。&rdo;他不耐烦地说，&ldo;不过那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既然你在这里，我们比斯米洛占有数量上的优势。我不想让他认为我们在监视他。&rdo;

&ldo;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嘛。&rdo;斯米洛说。

&ldo;好吧。&rdo;哈蒙德说道，一边望着这位探长，&ldo;正如你所说的，我们得把话说明白，我来这里是梅森的主意，并不是我的想法。&rdo;

&ldo;克兰局长同样告诫过我要和平共处。只要你能容忍我，我就能容忍你。&rdo;

&ldo;很公平。&rdo;

斯蒂菲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ldo;第一轮讨厌的竞赛到此结束。现在我们干点正事行吗?&rdo;

斯米洛为他们推开了房门。哈蒙德让斯蒂菲走在前头。斯米洛跟在他后面走进屋子，随手带上门，他把太多的人塞进了如此狭小的空间。斯米洛几乎无法从哈蒙德身旁挤到他的写字台跟前。

&ldo;拉德医生，你肯定不想喝点什么吗?&rdo;

&ldo;不必啦，谢谢你，探长。&rdo;

对哈蒙德来说，听见她的声音就像被她触摸一样令他心旷神怡。他几乎能感受到她贴近他耳朵时的气息。他的心在胸口沉闷地猛跳着。他几乎透不过气来。而且，真他妈的见鬼，他偏偏不能去触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