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听到百句之后,便是满堂的喝彩变成了议论之声。
但伍妙宗似乎毫无觉察,似乎早已沉浸其中,到了一种忘我的境地。
在场的众人,又听得半响,竟然更是一头雾水,现场又中一片哗然。
众人一片哗然的原因,因为伍妙宗所背诵的造斧图要,竟然与伍灵宗所背之书截然不同,妙宗此时口中语音文字发音之怪异,如中邪一般,竟然在场的无一人能听得懂。
伍妙宗站在场中背诵的《造斧图要》,发音竟如同梵音天语一般,但他神情认真却不似在胡闹,那怪言怪语的侃侃而论,虽然大家听不懂,但过于诡异。
这语言的发音极有规律,就连在座的赵公子都听得不禁一呆,看着这少年背诵,似乎在场之人竟然无一人能听得懂他所背诵的内容。包括他的老师水古长老。
在座的天斧帮各级长老齐齐的转头看向代师传功的水古子。
水古子竟然也在目瞪口呆,脸色煞白。连连摇头。
“这。。。不是我教的,但,但。。。。”
水古长老一边盯着伍妙宗,一边自顾自的在喃喃自语。
水麻长老一脸严肃,忽然起身对着伍妙宗说道:“停住。”
但在场上背诵的伍妙宗仍愰若未闻一般,还在如痴如醉般的口若悬河的叽哩咕噜的背诵着。
“妙宗,给我停住。”
水麻长老又大声呵斥了一声,伍妙宗依然不理会他,赵天一示意水麻长老暂且坐下,水麻长老一脸的尴尬。
大家就在观望中又过了一刻钟,忽然间伍妙宗身子微颤了一下,语风忽变。
这次他口中的背诵的句子大家终于听得懂了。伍妙宗此时已不再背诵《造斧图解》,他应该是已背诵完成,现在已然是进行到了后三章《披风斩诀》。
《造斧图要》为当年伍葵宗主所着,而后三章《披风斩诀》乃是玉禅子自己的六百年练习披风斩的心得摘要。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伍妙宗已然全部背诵完成。垂手而立等待水古长老评判。
大家都又把目光投向了水古。水麻长老一脸阴郁,盯住伍妙宗,冷冷的问道:“妙宗,你刚才所背诵的可是《造斧图要》?”
“回禀掌派师兄,正是。”伍妙宗答道。
“那这些可是你水古师兄传授于你?”水麻长老忽然起身又追问道。
“正是。”
众人听得伍妙宗回答的干脆,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全部目光的焦点都盯向了场边的水古长老。
水古长老满脸的愠怒看向伍妙宗,大声质问道:
“妙宗,这哪里是我平日里教你的,刚刚你并未按我的传授而背,你所背诵之词,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伍妙宗一脸不解的说道:“水古师兄,我确实是按照师兄您所授之法背诵的。并无不同之处。”
忽然,人群中已有人在大声的发问了一句。
“喂。。。。。你们两人,究竟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