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珲春唇间勾起冷笑,却伸手将冯长乐的手指握到掌中间。
不动声色地往冯长乐指尖弹上一些无色无味的药粉,珲春道:“听说你不喜欢我家小姐?”
“嗯?”撞上不按套路出牌的珲春,冯长乐神色变得阴沉,“本郡主觉得你可能没有听懂本郡主的意思!本郡主是说,本郡主想让你死……”
冯长乐将声音压到只有她们三人能听到。冯长乐想到看到徐长歌惊惧的表情。似乎只有这般,冯长乐才能相信她真将徐长歌踩到脚底过。
“婢子以为是郡主没听懂婢子的意思。”珲春与徐长歌同岁,她四岁学毒,至今已有四载。虽近月转去学医,但并不妨碍珲春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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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没有觉得身上有些痒?”不想让局面太难看,珲春小声提醒冯长乐。
“什么?”冯长乐以为自己听错了。
珲春继续道:“花眠是一种很有趣的毒。中了花眠的人,只要生出邪念,就会从肩头开始发痒……”
“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冯长乐是知道花眠的,也清楚她身上已经有了中毒的反应。但眼前这丫头为难她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搞砸自己的庆生宴吗?
将自己威胁徐长歌的事抛掷脑后,冯长乐冲着珲春道:“徐府与你多少银钱,我郡王府出双倍!只要你愿意跟在本郡主身侧,本郡主可以与你以姐妹相称……如何?”
“嗯?这么多问题你要我怎么答?”珲春朝冯长乐笑了笑,刻意的笑容里满满的邪气。
盯着那满是邪气的笑容,冯长乐背脊发凉。
这笑容让她想起一个人——跟在青川身侧的珲春。
这个人是珲春么?
冯长乐盯着珲春的眼睛,小心道:“珲春?”
“回春?”珲春心头一震,脸上的邪气却更重。
转头与徐长歌点点头,珲春单手撑住下颌,嘲讽道:“姐,有人唤月儿‘回春’呢。她是等着月儿赐她回春么?”
呃……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冯长乐有些慌张。
虽然是在自己的府上,但徐长歌随行的婢子实在过于邪佞。
“你还中了‘回春’。”佯装随意的与冯长乐提起一个毒名,珲春猜眼前人听得懂。
回春与花眠一样,都是一种有趣的毒,虽然对人身子无害,但会让中毒人的面部浮肿,以至看不清五官。
果然,如珲春猜想的那样,冯长乐知道回春这种毒。
珲春话音未落,冯长乐已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