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才能搞垮徐家呢?
冯长乐一边竖着耳朵听徐封疆与自己的父亲介绍园林,一边可劲地琢磨如何将能将徐府偌大的地界占为己有。
诋毁?陷害?强取豪夺?
若是这世青川也像上世那样爱她,那徐府到自己手似乎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青川在哪呢?
想到此世还没见到青川,冯长乐的脸黑了黑。
徐封疆见前面走的冯长乐黑了脸,以为是自己与冯郡王谈话,怠慢了这个小丫头,随即道:“郡主您要是累了,可先随管家到别院,老夫与冯郡王待会便去!”
“梳洗?”冯长乐经徐封疆提醒,才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被一臭丫头推倒在地上。
冯长乐想着那丫头衣着朴素,又未施粉黛,便推测那丫头地位不高。
极力挤出几滴眼泪,冯长乐朝徐封疆大声道:“徐伯父!乐儿不想去梳洗。乐儿想要公道!刚刚除了方才那个姐姐,还有个婢子欺负了乐儿!乐儿想求徐伯父将那婢子交与乐儿处置!”
“乐儿!”冯郡王有点后悔带自家女儿出门。想着方才徐封疆已是在介绍园林时,答应帮自己的外甥在朝中谋个职位,冯郡王赔笑道,“徐相爷,乐儿童言无忌,想必您不会在意。”
“自然。”温笑着承了冯郡王一声“相爷”,徐封疆挥手命婢子将长乐抱去偏院。
虽然途中长乐一直哭闹不止,但徐封疆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
“相爷……”目送自己的女儿哭闹着离开,冯郡王有些局促不安。
徐封疆摆摆手,解释道:“郡王不必担心。老夫只是让婢子带令媛去偏院梳洗罢了。偏院原就接待女客,更是备有瓜果。郡王且安心随老夫去宴上,令媛梳洗妥帖后,就回过来。”
见徐封疆这般好说话,冯郡王试探道:“那之前那个婢子……”
“郡王说笑了。”打断冯郡王要人的话头,徐封疆意有所指道,“郡王莫不是以为自家女儿是女儿,徐某人的女儿便不是?”
“是是……”
被徐封疆的话臊的面颊发烫,冯郡王有些不敢看徐封疆。而徐封疆话说完也没揪着不放,说上几个趣事给冯郡王递台阶后,徐封疆与冯郡王一同到了设了宴席的院落。
待到了院落,徐封疆扫了扫自己座位右侧的珠帘,见自家女儿长歌还没入座,随即遣婢子朝长歌居处放飞了一只信鸽。
……
信鸽展翅飞至书斋时,徐长歌坐在青帝腿上发愁。
徐长歌在青帝腿上已是坐了半个时辰了。自她们从花园回来,青帝发现她右腕有异样后,就没给她好脸色。
仰面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望青帝,徐长歌重重地用左手摇青帝袖口,闹腾道:“青澜,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青帝紧了紧徐长歌右腕上用于固定的白布,皱眉道,“下次不要再这么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