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歌不依不饶,青帝扯谎道:“你瓷瓶时没声响……”
“这样?”徐长歌点头又要去动瓷瓶,青纥忙伸手护住。
“罢了。告诉你们也无妨……那瓷瓶中是如意宫的秘药。”青纥支起身子,将那秘药的原料、流程一一道来。
待说到徐长歌开始打呵欠后,青纥把话尾一收,给出结论:“此药能解百毒,是我近年得意之作。”
“既是如此我便替青澜谢谢纥叔了!”徐长歌配合地冲青纥点点头,又在青纥看不到的地方伸手包住青帝握瓷瓶的手。
“你……”青纥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徐长歌则叹口气靠在青帝的怀里,惋惜道:“纥叔,你看你,早说完药效就是了,还害得歌儿我废了那么多功夫……”
“我何时说要送……”青纥不平。
徐长歌挑眉道:“纥叔方才不是和爹爹说,您收谁做弟子,这瓶药就赠谁?”
“可……”
青纥想说还有一个人选,徐长歌却出声将路堵死了。
徐长歌道:“不管您收谁为徒,这瓶药歌儿却是替青澜向您讨了。您该是记得青澜不久前才遭人投毒……”
“可我不是也写了解毒的方子?”青纥申辩道。
徐长歌并不买账:“开方子便成了吗?若是开方子便成了,那改日歌儿再请您喝上一盏黄连茶……”
“那就这样吧。”
青纥自知理亏,便由着徐长歌去了。
见青纥口中的奇药这般容易就讨到了手中,徐长歌开心地往青帝怀中蹭了蹭。
“你呀……”
弄清楚怀中人闹了半天是为自己讨奇药,青帝冲徐长歌笑笑,握瓷瓶的手却紧了紧。
“怎么?青澜你不开心?”注意到青帝的小动作,徐长歌趴在青帝的耳边小声说,“青澜,你别担心!那瓶药本来就是你的。纥叔只是和我置气……”
“是吗?”青帝不置可否。
徐长歌把声音压得更低道:“是呀!纥叔可小心眼了,他连我三岁那年,烧了他的药典这种小事都记得……”
想着还没正式拜入师门,青帝跟着徐长歌称呼道:“纥叔是学医之人……”
青帝话音未落,青纥处就传出了轻咳。
青纥别扭道:“都收了礼,怎么能跟着歌儿瞎叫。”
“是,师尊。”一步到位改到青纥最喜欢的称呼上,青帝眉间含笑。
“咳咳……”青纥呛了一口茶,徐长歌则抚掌道,“这个称呼好!纥叔,你早年老说日后收徒要叫他称您‘师尊’,这次真是美梦成真了!”
“话都被你说完了……”
青纥说过佯装不满地扫过车辇中坐在一起的二人,眼里闪过笑意。他是不介意自己的徒儿与歌儿交好,想来徐封疆也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