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就这一次。”男人将她禁锢在臂弯内,讨好地舔上她的下唇,微微卷曲的短发与肌肤如有若无地摩擦,像一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你如果坚持的话……”云漾漾脑袋向后靠,抵在身后冰冷的门上。
月光从窗子照进来,恰好略过她耳边的发丝,将眼睛笼罩在清冷的寒芒中,云漾漾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底也覆上一层微薄的寒霜。
这小狼狗很会审时度势,惯会看人眼色,当即便明白了屋子女主人的意思——如果他依旧坚持,只能被赶出门外。
他们都知道,向来没人能打破她这条原则,可谁都想试一试究竟自己会不会是那一个。
“好嘛,都听你的。”男人负气地咬了咬她的下唇,“但是待会你要听我的。”
“随你。”云漾漾回吻过去。
情欲焦灼,月光点燃了一把火,便烧起无边春意。
他们彼此纠缠着踏上旋转楼梯,男人在通往最后极乐的路上脱掉她的衣服,却被云漾漾按着手腕制止了。
不让其他男人的衣物出现在客房之外的任何地方,是她的又一原则。
男人亲昵地吻她的耳垂,叫她姐姐,软声软气地求着她,在她拒绝后又凶狠地咬她下唇,舔着她的血说姐姐好香。
虽然是第一次和对方发生亲密关系,但他们的身体意外相配,在性上比共同生活好几年的夫妻还要和谐。
她的丈夫,李烨,就从未让她如此舒爽过。
她之前的那些出轨对象也没有过。
“姐姐在想什么?”事后已经是夜晚零点,云漾漾赤足坐在窗边,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
她往后靠在窗棱上,眯着眼吐出烟圈,烟雾将她浓艳的五官钝化,减弱了攻击性,但也不至于过分柔和,落在任何一人眼里都美得恰到好处。
闻言,她微微扭头,轻声道:“嗯?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些什么。
“姐姐可以叫我季炀。”季炀从床上起身,贴心地在她肩上披上毯子,“窗户开着,姐姐不冷吗?”
云漾漾一诧,随即勾了勾嘴角,将毯子拢紧了几分:“谢谢。”
她以前的那些出轨对象,大多是为了不负责任地爽一爽,或者说的好听一点,在寂寞无聊的夜晚,找一个美貌少妇春宵一度,相互安慰,互诉衷肠。
大多数男人事后就呼呼大睡,似乎这点运动量,就足以消耗他们所有的体力。
就连她的丈夫也是如此。
除了季炀,还从来没有人……会关心她冷不冷。
云漾漾突然生出了些了解他的欲望:“你多大了?”
“姐姐,我二十二岁。”季炀笑眯眯地答。
“二十二岁啊。”她艳红的唇中又吐出一个烟圈,眼神迷蒙,似乎在思索些什么,“二十二岁,按照正常年龄,今天暑假就该大学毕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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