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真的如他所讲的那样,似乎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他不会顾及顾微渐的情绪,所以说起话来总是直击要害:“可是,这并不排除你心里变态。只敢欺负比你弱小的人,以此来获得些许的慰藉。”
不知道是不是被戳中了痛处。
顾微渐有些跳脚了:“我需要靠着欺负她来获得慰藉?你也不看看她那个样子,谁会愿意跟她扯上关系?就算是欺负,难道欺负漂亮的女孩子,不会更有成就感吗?”
许慕白觉得顾微渐这个长方体,应该被切割成一段一段的。
然后放在展台上,让他的同类观赏。
眼盲心瞎的劣质品。
羽轻瓷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总是在做噩梦。
后来她被吓醒之后,就不准备再睡觉了。
外面的天色渐渐转明。
她缩在床上,被子蒙着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窗外的雪景。
悠然飘落的雪花,温柔而坚定地落在她的心间,安抚着她怯懦不堪的心。
她微微闭上眼睛轻嗅。
空气里有暖烘烘的木质清香。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产品,才有这样的效果。
如果她能够回家的话,也要在自己的卧室放一个。
一天变换一个季节。
再也不出来。
她永远不会觉得枯燥,只会觉得自在而惬意。
窗外的天,已经大明了。
往常这个时候,许慕白都会喊她起床洗漱的。
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在他怀里哭。
忽然很后悔。
因为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她,离他那样近。
应该,会的吧。
她有些自责,一时没能控制好情绪。
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羽轻瓷忧心忡忡地从床上爬起来。
将另一半的窗帘轻轻拉开。
整个房间瞬间变得明亮了许多。
以前她是有些畏光的。
尤其是那种炽热而刺眼的强光。
但现在却觉得,其实,也还好。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有些滑稽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