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自己讲:“你一个人也可以好好地。”
或者他们曾经结婚过的事情,一辈子都会不为人知。
也或者,能让人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另娶。
那个被他宠到极致的女人。
悠然?
她知道将她刚刚萌芽的爱情亲手掐死多疼,但是那疼,疼不过她失去自己的父母。
她从不想怨任何人,都是命。
可是某一刻……
不,很多时候,她一个人无助的躺在这张床上,她想起自己有丈夫,她哭湿了枕头的时候,她是想让自己的丈夫能够抱一抱自己,哄一哄自己,哪怕只是片刻的虚情假意。
可是……
她等来的,只是一纸离婚协议。
理智尚存,她哽咽,提醒自己,“戚酒,没关系的。”
“他本就不属于你。”
戚酒心里认定了这件事,便迅速调整情绪又去收拾行李。
“戚酒。”
“在。”
突然一声不切实际的声音,她却条件反射的答应。
“麻烦帮我拿件睡衣。”
男人性感又充满蛊惑的嗓音。
戚酒听的心跳如雷,但是还是迅速答应:“好。”
傅沉夜从不正眼看她的,但是这不代表她没有悄悄看过他。
只是这会儿,她选了套浅色的睡衣睡裤给他送过去,她是万万不敢抬眼。
门开了一道还算宽敞的缝,他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将自己完美的人鱼线展露无语。
他像是不怕看的,挺大方的样子。
只是戚酒却通红着脸,快要把脸埋在胸前。
“戚酒,我的内裤呢?”
“啊?”
男人的声音,让她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
什么东西?
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