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住无惨的后背,势要灼出个窟窿似的。
“请问,你们电视台到底什么时候复工?”
他,江户川乱步,身为武侦的顶梁柱被社长特批不用准时打卡。
可自从这家伙搬回来之后,每天雷打不动,六点半硬生生把他从床上拖起来。
天理何在啊!他受不了啦!
鬼舞辻无惨对他内心的哀嚎置若罔闻。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名侦探沙哑的嗓音里夹杂愠怒,像是个随时在暴走边缘的松鼠。
“你是在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
无惨转身,标志性的红瞳微微敛起,唇边一抹阴冷的笑容。
“这难道不是怪你没发现第二枚炸弹吗?”
他旧事重提。
一张嘴就击破名侦探脆弱的心理防线。
“……我不吃了。”
乱步一甩手站起来,抽出张餐巾纸泄愤般地擦嘴。
没多久,他嘴唇边缘的皮肤都红通通的了。
无惨慢条斯理睨了他一眼,不怒自威:
“坐下,把牛奶喝了。”
“不喝,你该不会认为我现在还能长高吧?”
他都26了,早过了生长发育的年纪。
“呵,所以你从我这里拿个帽子还要踮脚。真够丢人的。”
“……”
乱步气鼓鼓地把盘中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进食时的仓鼠。
正在这时,被他当作背景音的电视里传出了播报新闻的声音。
[“壶里的金鱼姬”艺术展今日在东京都开幕。据悉,零点首批2000张电子票一上线,即刻售罄。接下来,让本台……]
“无聊。”
“无聊。”
乱步和无惨异口同声地说。
名侦探转头,嘲讽地抬了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