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岳灵珊找过来,跟他说的:
“义兄,大师兄说不是你教的他辟邪剑法,是另有高人,却不说那人是谁,让爹爹有些不高兴。”
而岳灵珊虽然只是陈述,没问,却眼巴巴的看着林平之,期盼着林平之能给她一个结识。
“义妹,为兄也可以对天发誓,令狐兄的剑法,绝非我传授。”
“但……义兄,你知道那是什么剑法,对不对?”
“义妹,令狐兄与为兄意气相投,他既然不愿让人知道,咱们就给他一点时间,等到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就能明白了。”
岳灵珊见问不出什么,悻悻的走了。
“大哥哥,令狐冲到底学的什么剑法?你说你没教他,是不是你写了本武功秘籍,让他自己看的?”
“人小鬼大,没有的事,赶紧去睡觉,小心熬夜长不高。”
八卦的自然不只是岳灵珊和曲非烟,而是除了林平之和令狐冲,其他人都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林平之参禅打坐,突然手一抬,接住一颗小石子,不得不睁开眼睛,然后跟着一个身影,去了小树林里。
“二叔受伤不轻,不说运功调息,却请我一起来这里餐风饮露,是何道理?”
“……平之,老夫自认很有诚意了,你为何仍不肯跟老夫开诚布公,诚意合作?”
“二叔何出此言?我没让不戒大师保护灵珊?还是没去追杀嵩山派的给你出气?”
“你知道老夫说的不是这个。”
“若是令狐兄的剑法,那确实与我无关,是令狐兄自己的造化,而且这对华山派是好事啊,二叔只要想办法将令狐兄治好,华山不就又添一名对抗嵩山的高手了么?”
“冲儿放荡不羁,老夫不能将门派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而且嵩山派步步紧逼,只有冲儿一个仍然不够,老夫需要更强的实力。”
这话其实不假,这个残酷的江湖,令狐冲确实不是一派之主的材料,但老银币的话,向来至少要从多个角度解读,说白了,还不是羡慕嫉妒恨。
“平之,你当明白,只有老夫顶在最前,才能抵挡嵩山派的攻势,才能让其他三派安枕无忧。”
你可以直说恒山派……而且按照嵩山派的套路,他们不会再啃华山这块硬骨头了,除非你岳不群直接带着令狐冲去嵩山派踢场子。
虽然这样想,但林平之却沉吟片刻,“二叔,你是不是真的想学辟邪剑法?”
“平之,你若愿意给我真正的辟邪剑法,老夫定会不负你所托,保证不让嵩山派的野心得逞,四岳剑派,哪一岳他也动不得。”
当然,当然,左冷禅动不得,你岳不群却动得,懂的,懂的。
然而林平之却只是莫名的语气说道:“好,只不过,希望二叔你看了之后,不要失望……更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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