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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问棋派人盯着那两个人后,云玄月就把这事放一边了。
随着北境战况激烈,南疆那边也有了异动,本想南军北调的朝廷,不得已还要给南疆支援。
捉襟见肘的朝廷只能再次募捐,然而这次能为国分忧的人明显少了。
第一次可以说为了挣个印象分慷慨解囊。
第二次再花钱买印象就没多大意义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出过力,朝廷不能尽拿他们来薅。
如此这般,国库最后那点银子终是没保住,户部尚书这段时间老了十岁都不止。
大雍南北遭受敌侵,皇帝长时间睡不着觉,终于又病倒了。
这次立储呼声史无前例的高。
朝臣都担心皇帝要是有个什么不测,国有战事若还因争储内斗,会让朝堂动荡,大雍更为岌岌可危。
皇帝虽然抱病不出,到底还是见了几个内阁重臣。
此举算是有了松口之兆。
看准时机后,以长占据优势的信王一派最先露出锋芒。
曾经到江南赈灾的安王被挖到了贪污五万两赈灾银的罪证。
这银子数量嘛,说大也不是太大,但终归是一个污点。
然后又被参说他好色失德,抢了某个书生的未婚妻入府为小妾,这事儿本也不算得大,但为此女把人家未婚夫打死就很无良了。
贪污又失德,证据甩出来,一下子就把安王按得出不了声。
朝堂立信王为储君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
云玄月找机会回了一趟云家,在书房里见了几个人后,人物图上信王的位置就被打了个叉。
“到你了。”
翌日,皇帝抱病上了朝。
在众臣以为立储之事就要明朗之时,天子却下令:重查前太子当年祭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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