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岚不明白道:“我的也是吃素的意思啊!”
“我的这个意思不是你那个意思,我的这意思是表面的意思,通常的意思,你明白了吗?”殷苬无言以对,只好耐着心思透彻地给他解释一遍。
不过她没想到尔朱岚被这意思来意思去给绕晕了,问道:“哪是几个意思?”
“五个!不对两个,不是,我的不是这个意思!”着着将殷苬自个儿都绕进去了,她真的好心累。
“那是什么意思?”尔朱岚再一次晕乎,应该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白过。
“容我想一想!”因为殷苬也不知道她的是什么意思了。
“好啊!”尔朱岚看她一脸纠结,干脆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她,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着看着就被殷苬白皙透红的脸蛋儿给吸引了,不是很出众的长相,却胜在巧清秀,有着一股不出的灵气,明明的,出来的话却是老成,很可爱呢。
想到“很可爱”三个字,他的心不由得漏了几拍,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意思到不对,他立即将头转向其他地方不敢再看殷苬。
“我知道了!”殷苬突然发声将尔朱岚吓了一跳,他感觉有做贼心虚,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么意思?”
“就是他只吃素菜的意思。”殷苬很是佩服自己的智商,方才还被绕的找不着北的问题这么快就被她理清了!
“哦!”尔朱岚漫不经心地回道,显然有些太敷衍了。
殷苬哑然,她绞尽脑汁,花了这么长时间搁下手中的活计和他解释,就一个哦字完了?她转首看向他,只见他脸到脖子根像涂了胭脂,粉红粉红的,心下直呼不好,难道是方才晒太久病情发作了?
赶紧上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找元神医来!”完没给尔朱岚话的机会就跑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追逐打闹得不亦乐乎的鹿溪和凌初,还有略显羞涩的尔朱岚。
话殷苬刚一走,言生就找来了,见尔朱岚好生的坐在客厅,一旁还有女婢刚送来的茶水,便放心不少,像个啰嗦的老妇一般叮嘱道:“二公子,下回可别这样了,你到处走我可是问了半天的人,这太傅府中可不比咱丞相府。”
“既然如此我们回罢!”尔朱岚心想,他现在更需要回家静下心思想想,这感觉太不对了。心里这样想着,身子确实也行动了起来,抓着言生就往外走,步履急切,跟后面有狼在追似的。
“公子……慢一,慢一……”言生大多时候真的不懂自家主子是怎么想的,总是跟不上他的想法,他换衣裳之前还要“交流”,可等他换好后这“交流”还没开始呢,就急匆匆的要回去了,真真是公子的心思好难猜!
殷苬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抓来了元东颐,可到客厅一看这人怎么就没影了呢?
“放开你的手!”元东颐恨恨地道,他方才还在房中数金元宝呢,结果殷苬忽然冲了进来,将房门都震碎了,二话不就将他拽到了这里,最最重要的是他的金元宝还没有收,要是被不长眼的见财起意偷了去,他不就白白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从离安城那些有钱人手中捞了这么多金元宝!
要真是被人偷了他一定找她算账!“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么?”
待殷苬后知后觉地放开他的衣袍后,带着歉意地嘿嘿一笑。
元东颐挥了挥袖,知道殷苬有求于他,仰着脖子无比高傲道:“,请本神医来什么事?”
见他这副神气的模样,殷苬再一次环顾了四周,问在屋子里完全没有疲惫之意继续追赶可怜的凌初的鹿溪道:“丞相府二公子呢?”
鹿溪脚下没有停,嘴上回道:“回去了!”
“怎么了?”元东颐觉得有些不对劲。
殷苬告诉他尔朱岚刚才是如何如何的不对劲,元东颐一听到尔朱岚可能是生病两眼突然放光,嗖的一声就跑远了,不见人影。
“好……好快!”殷苬被惊得目瞪口呆,这些人都是人不可貌相啊,而且神医心肠真好,很有医德啊,听见有人生病就快速的去关心病人,果然是神医啊!
奈何与她想的完全相反,元东颐想得是又可以大捞一笔了!而此时两眼放光的不知是元东颐还有不知何时停住追逐脚步的鹿溪,见到元东颐的脚下功夫,他好像找到了新的追逐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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